轮着王郎中发言:“你们不该处理不了疾病,在夜里偷偷放火将他们烧死。他们都有生存的权利,要善待生命。”
民国占山县长讲:“王郎中,不是你猜的那样,据我了解是不小心失火,我们没命令过,国民政府还要任命你为卫生防疫员,今日起穿上军装,入伍。其他地方传染病还需要你,祝你高升了。参加军队就不能乱猜想、乱说,有纪律。这样的说话会犯错误的。”
王本堂说:“我自由惯了,不想参军,我还是在民间为人民服务。”
“进军队难道不是为人民服务吗?这是国民党对你重视。蒋总统很重视人才。”
王本堂说:“要是我真的不愿做呢?”
领导说:“由不得你,你是现场的目击者、见证者。我这里再强调,参加这次会议的人,任何人不准讲放火烧人的事,否则枪毙。大家都表态吧!”
“一定一定。”除了王郎中,其他都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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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郎中,你呢?”
王郎中沉默了,不说了。想到亲人,许久都不说。
有人说;“王郎中,敬酒不吃吃罚酒,把他绑在屋子的柱子上思过一个时辰,咱们吃饭去。”
“得罪了。”几个士兵将王郎中绑好,推进屋里,又捆在柱子上。县长进去说:“好好想想吧,不信你一个郎中会长翅膀飞了,拿锁来我把门锁上。好汉不吃眼前亏。”
县长还想往上爬,升大官,疫情发生在他的势力范围,是他下的命令,他要捂住所有掌握证据的人的嘴。偏偏这个王郎中不对自己的口味。这才是县长的小算盘。
一个时辰后,令许多人想不到,最想不到的是县长。当他打开锁时,屋里只剩下根绳子,也没断。窗户木格也完整,首先绳子是解不开的,另外那窗户只够小孩才爬得出去。此时,大家都疑惑不解,面面相觑,气得县长吼起来:“怎么回事?明明钥匙在我手上,不可思议,中邪了。大家都想想法子,怎么办?”
大家看着现场,发表自己的看法:“有人救了他?不可能啊,咱们就在门对面吃的饭,这门就没人来打开过。”
“听说这郎中是古怪的人,平时四处游荡,神秘得很的。”
“我听说江湖上有种武功,叫易经筋缩骨术,难道他就是用此术,解脱而轻松穿过窗户的?”
“对,这种可能性很大。”
“穿墙走壁,实在不可思议。”
“去窗外看看,有什么线索?”县长说。
他们看到窗外有一排小字:“自作聪明,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自己走的,别猜别人,缩骨穿越者王郎中。请把飞燕村无辜的死者,找个地方埋了,积点德赎罪吧!”
县长等人沉默不语。数日后,他们果然将那些枯骨移出村庄,埋在很远的山坡上。这个飞燕村,除了残存的烧焦的墙壁,就剩下一个小茅屋“行德堂”,那个十字架还是悬在那里,没人敢动他,路过的人只有敬畏。从此关于王本堂的故事、“行德堂”的传奇,在周围传开了。从此,没有人见到王本堂,那些曾经受过王郎中恩典,被王郎中救过的人,会来到“行德堂”,打扫干净,并上炷香给药王菩萨。尤其是每年七月半,有病的人为解心愿,也来上香。
王郎中到底去哪里了?据王修莲后来回忆说,当年流行病后,父亲提着一个包袱,深夜敲开王修莲家,把一捆医书交给王修莲,说“要好好学习实践,弟弟病逝了,自己很累,想云游天下,别挂念,好好生活下去,千万不要说,我来过。”我问他,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他说近在眼前,远在天边。很淡定、很放下地消失在黑夜中。从此便成为永远,再也没有见过我的父亲。
王本堂看破红尘,去药灵寺找到师父、朋友杨龙庚,潜心钻研佛法,医学心法,遁入空门。后来的日子,极少数地方组织要求药灵寺庙的田产要归为集体,说收功德钱与粮食属于剥削阶级性质,不准再念佛经佛法,只能念一个主义一个思想,出家人要自己劳动,自给自足,必须消除压迫与剥削。
后来,王本堂去了安徽的九华山,那里保护得很好,据说是虚云和尚交涉,保护了一些重要的佛家道场,体现了宗教信仰自由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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