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骜合上笔记本走到跟前像趔死狗一样把那大师给脸着地拖到了跟前,然后晃了晃手中本子,问:
“你策划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
后者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道:
“老夫计策不成实为天意,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崽子要杀便杀,少啰里啰嗦的。”
“我警告你,在我跟前装硬骨头可是要吃苦头的。”
这边话罢将刀尖立起来,抵在对面右手大拇指的指缝上,又道:
“最后再问一遍,不说的话我就把你这个指甲撬下来。”
“我反正时日无多了,随你的便!”
但他从来不拿这种话吓唬人,从来都是既然说了就有说到做到的可能。
只是刀尖刚刚刺进去一点,剧痛让这大师身体抽搐了一下,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开始还好,三五声之下一片连黑带红的液体顺着嗓子眼儿喷了出来。
这个出血量,绝不是嘴巴破了能有的,那黑色也不正常。
两人本能的向后闪开好几米,待看清情况后项骜点点头,道:
“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水欢问。
“这货应该罹患了某种绝症并且到了晚期,看样子肺癌的可能性最大。
而搞这些事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续命;具体怎么做我不知道,但八九不离十。”
“那‘借尸还魂’是不是也注定无法成功的?”
“嗯。”
“他这等于图财害命都齐了,真是十恶不赦啊!”
“所以带上本子当证据,我再画一张图好方便找,等下到了山下,报警就是。”
“可是报了会不会也给你带来麻烦?”
“找个公用电话打,把东西留下,不用登门去报。”
“好,我觉着这个办法靠谱。”
临走之前,项骜又找来一些韧性不错可以弯折的树条,把这几个人像猪一样连在一起捆成了一整个,并搜走了他们可能用于自救的一切东西。
剩余的四个瓶子也不例外,将其在石头上纷纷摔了个四分五裂,让里面的骨灰被山风扬的一点不剩。
“你砸了这些干什么?”
“让跑了的几个死鬼也该上哪儿去上哪儿去。”
往后的路程总算是一段难得的平安,没再发生什么突发情况。
两人在当天黄昏终于下了“龙斗峰”,并在天完黑透之前赶到了距离前者最近的一座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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