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那位风姑娘就在他的示意下,要坐到越青君身边。
后者面露好奇,“原来姑娘多才多艺。”
“只是,今夜为我兄弟二人跳一夜舞会否太累?”
风姑娘脸色一僵,来之前只知要伺候这位贵人,可没说过要伺候两位,当即面带一丝羞辱道:“小女子虽非良家,却也是清白身,岂容郎君如此羞辱!”
越青君一脸莫名,看了看宁悬明,又看了看大掌柜,不解道:“我请她为我们跳一夜舞,怎么就算羞辱了?”
宁悬明嘴角微抽,实在不忍再看。
从前不知此人真面目,对对方装模作样毫不知情还好,如今既知真相,再看对方表演,才深感叹服。
他一个看戏的都觉得不忍直视,对方作为当事人竟演得津津有味,毫无破绽。
他闭了闭眼,心中再次感叹,被骗三年,并非自己识人不清,而是对手太过强大,不冤。
大掌柜笑道:“风姑娘分身乏术,哪能为两人跳。”他还以为对方说的“跳舞”另有他意。
越青君皱眉:“怎么就分身乏术了?我与弟弟同住,也不劳姑娘两头跑。”
大掌柜:“客栈有诸多不便,不如住到别院来,也免得还要挤一间屋。”
越青君闻言却面露不悦,“我们二人结契多年,到了外面还要分房睡?我本以为你为人赤诚,才愿与你相交,却不想你竟离间我二人情谊!”
“多谢今夜款待,在下就此告辞!”
说罢,越青君拉上宁悬明起身就走。
徒留大掌柜与其他陪客一脸懵逼。
“那人什么意思?”怎么突然还生气了?
有人迟疑开口,“听说南地有些人家娶不到妻,便有男子与男子结为契兄弟。”
众人闻言嘴角一抽,表情一言难尽,没想到那人口中的兄弟竟是这意思。
对方怎么也不说清楚?
“此人性情颇有些憨直,若不好好处置,后果难料。”
“也罢,且待明日再邀他前来,许下金银试探一二。”
众人还在商量着,却不想他们根本没能等到明日。
当晚,山庄守卫便被放倒,官兵围困,一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山庄之中藏有危险武器之地,被严加看守,几名掌柜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