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维安亲了她的眉心。
符彧奖励性地用力咬破了他的嘴角:“乖狗狗。”
气息一触即离,艳红的血在嘴唇晕开。瞳孔禁不住放大,他压抑着兴奋,声线的颤抖却暴露了他的心情:“要怎么处理床上那个?”
“给我一张钞票。”符彧思考了一下,向他摊开手。
崭新的纸币轻轻落在她掌心。
她返回到房间,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一会儿神色恍惚的段危楼——他的目光已经不能聚焦,涣散而又黯淡。她卷起钞票,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巴。
然后将钞票塞了进去。
“谢谢款待。”
符彧彬彬有礼地说道。
涎水打湿了干燥的纸币。
段危楼一动不动,满脑子只有——他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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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那天之后,段危楼偷偷去看了很多医生。不过这不是符彧需要关心的,因为这周末江女士要求她去官署找她。
这是她第一次来。
江怀瑾有别的事要忙,简单带她熟悉了一下同官署的同僚后,就领着她的新秘书匆匆忙忙走了。新秘书是个年轻男人,好像也是什么高材生,一双眼睛偶尔看向江怀瑾时总忍不住流露出崇拜和仰慕。
临走前,符彧和她在办公室进行了简短的对话。
“毕业后打算做什么?有想过吗?还是说想继续深造?”
符彧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有,没打算读研。”
江怀瑾点了点头:“那就来接我的位置吧。”
“江家前些年不太行,因为那阵子在削爵,俸禄、权利、地位……什么都在缩减。近几年我替陛下忙前忙后,也算干了些实事,好歹让家里有了点起色。”
她转了转戒指——上面刻着家族徽章,然后拍着符彧的肩膀:“我对你没有太高的要求,当然,如果你能做到更好。做不到,或者没有这方面的野心也行。”
“只要维持现状就够了。”
江怀瑾最后对她说:“保持原地不动,有时候也是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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