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看清来人时,瞬间黯淡。
“哥哥,过几日就要去巴黎参加决赛了,我帮你把东西都收拾好了。”
她见到商鹤京这副样子,急急奔过来,心疼地抱住了商鹤京。
“冬冬姐也是,闹了这么久,哥哥都瘦了。”
往日里听到这话,再想到郁澜冬清清冷冷的样子,他心里得意又满足。
可此刻,他只觉得烦躁。
“叔叔,霖霖不是你最喜欢的小孩了吗?你好久没来看我了。”
阮霖声音软糯。
小孩?
商鹤京醉了酒,和阮霖对视的一瞬间,脑中闪过一些被忽略的画面。
是什么?
他凭着脑海中碎片翻阅着他和郁澜冬的聊天记录。
视线停留在京市暴雪的那日。
“我在医院,你能来一趟吗?”
接着往下滑,“商鹤京,我们好像曾经有个孩子,但现在没有了。”
他那时忙着陪阮清,只匆匆扫过一眼。
一瞬,天崩地裂。
商鹤京一把推开阮霖,胸腔闷痛让他不住地干呕。
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往昔种种像是一把刮骨的刀,让他痛不欲生。
那天在医院他说郁澜冬没有做过母亲,是他让郁澜冬却帮阮清找颜料。。。。。。
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所以冬冬生气了,冬冬藏起来了。
商鹤京崩溃地怒吼:“都给我滚,滚啊!”
“这是我和冬冬的婚房,冬冬生下的小孩才是我最喜欢的小孩!”
电光石火间,阮清哭着扑倒在他面前,“哥哥,当年的事情我不介意了,我以后也不带霖霖来了,我知道我不该活着。”
“你别生气,我去死,我去死好不好。”
一盆凉水浇下来,商鹤京清醒了。
怪不得阮清,是他又或是商景年少时,醉酒的一念之差才造就了今日。
他抹了把脸,“你先回去吧,我会陪你去巴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