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易衔月而言,药效没用太大作用,毕竟她不是男人。
裴克己还是说通了郭公公把汤药偷换掉,是药三分毒,他不忍心让她受伤。
“信不信由你,其中利弊你有的是时间想。本王要陪皇帝去江南端掉孙氏余党,先失陪了。”
犹受重大打击的裴祎满眼血红,他想不通林春宜为何要下此毒手。
如果他在那帝位上,察觉身体日渐衰微,定会用猛烈的补药支撑,一次逞强或者疏忽,保不齐一命呜呼。
而且林春宜此举。。。。。。她的孩子会是唯一的皇嗣,这么说来,一切豁然明朗。
他抬头望向私牢的天花板,心中无语问苍天,愤怒至极。
曾深信不疑的手足,因为利益纠葛负他也罢。
为何连心爱的女人都负他!
林春宜,枉费他几年里予她的偏爱,一片真心都喂给了不知饥饱的林家。
好毒,好毒啊。裴祎恨不得立刻见到这个毒妇,狠狠打她几巴掌。
他猛地起身,怒不可遏地捶打着牢门。
昔日岿然不动的铁门竟应声松开,许是锈迹终于腐蚀完失修的门闩。
苍天有眼,让他有机会重获自由。
裴祎忍不住窃喜,私牢的地形熟到他闭着眼睛都能走出去。
他低头望向脚上的镣铐,此物在,寸步难行,更不必说戴着逃跑。
想寻到镣铐钥匙比登天还难,何况机会难得,不容等待。
他目光转向牢中一把铁刃刑具,为了自由,只能紧闭双眼,牙关紧咬。
“啊——”
随着一声嘶吼,物件爆裂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