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啊,你穿着衣服上来干嘛?”春梅看陈二狗衣服不脱就要往自已身上趴,不禁翻了个白眼。
“姐,我不会”
“这儿”
陈二狗刚要继续,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春梅被吓得抖了一下,显然还没从寡妇的身份中转变出来。
陈二狗眼看就要成功,结果突然被人拽了一把,换谁都受不了,何况是陈二狗,扯着喉咙对门外怒吼道:“谁他妈大半夜在门外敲,敲敲敲,敲你老母啊,老子睡觉了,不管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陈军骂完,门口敲门的声音顿住了。
陈二狗也顾不上门外有没有人离开的脚步声,直接想要继续完成刚刚没完成的事儿,结果刚刚行动,门口的敲门声更急促的响起来了。
春梅推了下陈二狗没推开,轻声说道:“二狗,去看看是谁在外面,我躲一躲。”
陈二狗翻身下床,抓了条短裤穿上,从床底下拉出自已定制的一米多长,二十公分厚的砍山刀两步就跨到门口。
打开门一看,门外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陈二狗心里的火气更大了,一刀劈到坝子里磨刀石上,咣当一声磨刀石碎成了两半,自从陈二狗一个人去山里拉了一头四百多斤的野猪回来,还没人敢戏弄陈二狗。
陈二狗揣着一肚子火气,绕着自已房子走了一圈,屋前屋后都没发现人,想到春梅还在房间里面,陈二狗也不敢走远了,回到门口对着村里的方向野兽一样怒吼道:“谁他妈再来敲老子的门,不把你脑袋拧下来,我陈二狗以后改名字跟你姓。”
转身进屋,经过刚刚练习,陈二狗已经知道那事儿该怎么做了,把房间的插销插上,飞速脱了自已的裤衩爬上床一把扯开春梅的被子,刚把春梅拉到自已的身下。
房间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着而来的又是“邦邦邦”的急促的敲门声。
“到底是哪个狗东西。”
陈二狗感觉肺都要炸了,不等春梅说话翻身下床,不穿裤子也不拿刀了,一步就跳到门口,一脚踹出去直接把木门踹出一个大洞。
“哥,哥,我不是故意吵你睡觉的,村子里面出事儿了,憨娃儿死了。”陈三儿看到陈二狗一脚把门踹了个洞,吓得倒退几步。
陈二狗把烂门扯开,冲着陈三儿吼道:“死了就死了,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妈,报丧也轮不到你,你他妈半夜敲敲敲敲个锤子啊。”
陈三儿第一次看到陈二狗发这么大火,都不敢看陈二狗愤怒的眼睛,低着头说道:“哥,我也不想吵你睡觉,只是憨娃儿死的特别凶。”
“凶不凶关你锤子事?又不是你整死的,你怕他找你?”陈二狗把身后的门掩上后,听清楚是憨娃儿死了,火气瞬间小了,但嘴里还是没给陈三儿好话。
陈三儿打了个哆嗦才说道:“哥,憨娃儿今天不是捡了一个陶瓶瓶嘛,你还不准村子里的人抢他的,他死的跟陶瓶上画的一模一样,上吊吊死的舌头伸的老长了,肚子开了一个大口子,肠子从肚子里掉到了地上堆成一小堆,哥,我们捞的东西是不是有脏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