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他看向站在一旁的沈问心,眼皮不由地跳了两下:
这种不经意的‘扎心之语’,确实也只有她才能说出来了。
这时,沈问心看到了他,赶紧转身行了一礼:
“见过宗主。”
许晚辞也对着他从容行礼:
“见过宗主。”
此时的许晚辞在宁孟澜心中,已经成了关系整个太清宗机缘的至尊至重之人。
见到她行礼,他赶紧用灵气托住她:
“不必行礼。”
宁孟澜想起他的来意,走入小院后,声音带着一丝劝慰:
“晚辞啊,你如今修为已是元婴,待在宗内整日修炼,说不定会于心境有碍。”
“不若接些任务,下山走走,就当散心。”
他知道这段时间许晚辞修炼的时间,整日不休,即使有江秋宁他们常来,却也只等让她停息片刻。
过犹不及。
宗门大比的那段时间她亦是如此,只是那时他虽有些担忧,却终究也没制止。
那时他依旧不确定。
他只能知晓许晚辞对仙尊用情之深,却不敢反过来推衍。
可是如今……
许晚辞对太清宗太过重要,重要到他不想她有任何受伤的可能。
只是,以许晚辞对修炼的热衷,若只是这样一说,她大抵不会同意。
于是,不等许晚辞回答,他就继续道:
“自太清宗立宗以来,便是如此。”
“不过晚辞若是不喜,我便为你破例一次。”
听着他的话,许晚辞怔愣了一瞬,随即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