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过分了。”
陆厉川掀了掀眼皮,没什么表情。
他的眉眼冷峻英挺,在淡淡的雨幕下更显清冷。
姜北盯着他看了几秒,抱臂冷笑一声,说,“我是喜欢撩拨你,但这不代表你能拿它来羞辱我。”
“这样很没品,你不知道吗。”
“哦,就许你随便撩拨男人,不许男人说你随便?”
“是这意思吗。”
陆厉川哂笑一声,忽然上前一步抓住她。
“你干什么。”
“问你话。”
“问话需要靠这么近吗?”姜北挑眉瞪他。
可陆厉川懒得跟她解释。
他转身,拽着她往旁边的树林里走了两步,直到从方志的角度看不见,才放开她。
姜北被他堵的一口气闷在心里。
可他说的又没错。
什么时候她也变得这么双标了。
陆厉川说,“我上次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姜北冷笑,“挺明白的。”
话都说那么绝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陆厉川:“哦,那我什么意思你说说。”
姜北:“你什么意思你自己不知道吗,还要我口述。”
“我就想听你口述,不行?”
她冷笑着看他一眼,“有病。”
说完,转身就要走。
可还没走两步,被他一把拽回去,摁在一棵老树干上。
陆厉川低头看着她,漆黑的眉眼被雨打湿,带着几分湿漉漉的凉意。
“姜北,我把话再说一遍。”
“除了那天在医院里说的话,我还想告诉你,你不适合做线人。”
“一点儿都不。”
“懂了吗?”
一口气梗在心头,姜北冷笑。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