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双手使劲,眼球拨动:“你心里在想什么坏呢?”
四目相对,秦阮眼神很淡的,蒋厅南的也不热烈:“我要是想什么坏,你这点力气真能困住我吗?我不动被你抓着,充其量不就是我心甘情愿给你抓。”
越是客观的东西,越是扎心。
她不可否认。
同时也让秦阮觉得索然无趣,她手刚一松开,蒋厅南反被为主,由下而上。
他不讲武德,举起她双手扣在脑后吻她。
榨取干净她嘴里仅剩的呼吸,明明嘴是长在她身上,却由不得她做主。
蒋厅南强行霸道,专制狠厉,凶狠的朝她嘴上攻击。
秦阮急得往外推:“嗯……”
“别乱动。”
蒋厅南搂紧她纤腰,舌尖探入,搅动风云。
最后,秦阮整片唇跟口腔里边都是麻的。
他捧住她后脑勺,给她几秒喘气的机会。
她呼吸很重,连骂人的力气都提不起,眼底是重染的一层迷离,半开半阖。
秦阮忽地问了声:“你打算在北海待几天?”
“看心情。”
她心底早就拔刀相见了,奈何表面上还得努力维持一个不露戾气,不显嫌弃,手指扣在他鬓角拨弄稍短的碎发:“心情好跟心情坏有什么区别吗?”
蒋厅南耐心的跟她解释:“心情好的话我可能早点回去,要是心情不好说不定待半个月也有可能。”
秦阮挨着人,想都没想,理所应当的问:“你怎样能心情好?”
“这么巴不得我回去?”
他质问声敲进她心底深处。
秦阮扭开脸:“随便问问而已。”
她跟他的关系早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方向,沉稳不乱的前提是要做到心不动。
她已经做不到了。
只要蒋厅南在秦阮面前晃一天,她就不可能做到心不动。
他回去,不过是求个心安,求个眼不见心不乱。
蒋厅南靠近,气息打她头顶喷洒而下,他单手勾起她下巴,视线相迎,很不满她刚才的那句随意问问:“阿阮,你是真厌烦我,还是怕自已动情太深?”
一语中的。
虽然他没明确的指出是后者,但秦阮有种错觉,他什么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