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靠在他身上的那块皮肤温温发热,浑身的血液上涌。
秦阮努力再努力,渐渐勾起一边嘴角,一个张弛有度的弧度:“演戏谁不会,你没把我心掏出来看,你怎么就知道我心动了,我还说你对我心动……”
剩下的话尽数被吞入他腹中。
蒋厅南睁着双眼亲吻她。
她觉得这般怪异又惊悚,但没反抗。
他辗转在她唇上,一阵阵刺痛蔓延。
蒋厅南不是在惩罚她的伶牙俐齿,更似想一把将她拉入到设好的陷阱圈套里。
好让她永劫不复。
待他放手,秦阮大喘口气,脸憋到绯红得滴血。
她笑:“时常我都在好奇,你这么煞费苦心非要让我爱上你,到底是有什么天大的目的。”
蒋厅南多醒目的男人。
就像蒋北北说的,他从始至终都是个目的性极强的人,做的每一件事都必须有利于他。
他在她身上耗费的时间精力,远超出于他能承受的范围。
越是想到这里,秦阮就心生后怕。
面对面,蒋厅南单手肘撑在床单上:“就不能因为爱而所得?”
她不信:“我以前得罪过你什么朋友,他让你来报复我?”
“那我都不会娶你,更直接的报复岂不是更爽?”
蒋厅南的言语很有信服力。
又或者说是恰到好处的说中了每个点,她拿不出更多怀疑方向去否定。
蒋厅南在西北陪了她两天。
回京北那日刚好雪停,秦阮穿了件很是扎眼的嫩绿色毛衣。
她看得出他不乐意,脸上表情古怪,但没说话发作。
男人总是对绿色有着很深沉的偏见执着,哪怕你把忠诚两字写在脸上,也不能外露在外刺破了他的自尊心。
到京北后,简单吃了个饭,然后兵分两路,各奔东西。
秦阮要回一趟谢家,蒋厅南得回公司。
谢南州跟司昭的订婚即在眼前,作为主母,陈时锦务必上下打点。
其实这是谢南州在央求她们,反观对面,搞得更像是她们有求于他。
他们之间从来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