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起了一层微澜。
故事的开始,她也是这样站在他身侧,看穿他所有的伪装脆弱,随后牵着他的手问他:“阿南,你信得过我吗?”
蒋厅南不在京北的这三四天,秦阮鲜少保持联络。
有事也不过三两句话的事。
他们好像不需要时刻联络感情,似乎也没这个必要性。
但只有她自已清楚,感情在暗自萌芽。
……
大学教授六十大寿,在余荫山房庆生。
前来恭贺的大多是临届几届的学生,不乏从大洋彼岸千里迢迢赶回来的。
一阵推杯换盏,嘘寒问暖后,秦阮起身去外边透气。
余荫山房地处京北郊区,往上是半山腰别墅群。
山房跟别墅间隔着一条很宽的马路,这也是上下山必经的一条路。
一辆雾黑色的迈巴赫缓缓从拐角处行驶上山,前车灯的光将地面铺出一层炙亮。
秦阮所站的位置是下坡,车辆滑行越过她。
她出于本能反应往后退,抬眸看过去。
黑色车窗紧闭,即便车速并不快,依旧什么都看不清。
蒋北北喝得要醉不醉的喊她:“阮阮,你跑这干嘛?教授正找你呢。”
“来了。”
林宴教授在京大任职几十年,受她青睐的学子鲜少,秦阮是其中之一。
此时,大多数人都已经纷叠踏至宴席厅,屋里只剩林宴夫妇两。
“林老师。”
秦阮敲门而入。
林宴正端详着一盏琉璃灯,是前来庆生的学子所送,富丽到一眼就觉得价值不菲。
闻声她轻放下抬眼:“来,进来这边坐,好多年没见了,想找你说说话。”
“您近来身体还好?”
林宴丈夫沏了杯茶,秦阮堪堪端过相问。
“得你们个个挂记,身体都无恙。”林宴亲和的笑着:“秦阮,你嫁到蒋家了?”
她闷闷嗯声:“对。”
林宴:“我怎么还听说你先前跟邺城付家也扯上了关系?”
秦阮说:“我跟付少清维持了半年婚姻,二嫁才嫁给蒋厅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