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只能怪她自已没把这个秘密守好。
秦阮俯身,将掀开的被褥一点点原封不动的再盖回到谢昊身上:“阿昊,答应姐,以后不管别人说什么,都别跟那些人动手知道吗?”
谢昊一知半解,木讷的点了点头。
他想试图从她脸上看出点破绽跟端倪。
秦阮冷声打断:“别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姐,你……”
“就像你说的,我和二哥清清白白。”
谢昊提声:“姐,我信你。”
秦阮出门,陈时锦拉上门,随着她脚步跟出去送她:“这件事既然能传到学校,想必不乏人清楚,也别去纠结到底谁说的,先保护好自已。”
“我知道。”
陈时锦砸吧唇,出声:“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得跟厅南提一嘴。”
对方在明,她们在暗。
真要是有人想以此做文章,这事还真就可大可小。
打医院离开回粤海,一路上秦阮给蒋厅南打去三通电话。
手机至始冰冷的提示无人接听。
凯森的收购,孟海棠要蒋厅南一个说法。
两人这次算是仓促的头一次见面。
如孟海棠所料,却又不如她所料,男人比她想象中好看矜贵上几倍。
相隔米多长的桌子,她那双媚眼在男人身上打量了三个来回。
说是暗送秋波都不为过。
蒋厅南跟她是他在暗,敌在明,孟海棠心里在想什么,他都了然于心。
孟海棠低笑垂目,敏锐的问:“蒋总肯来见我,是不是意味着能接纳我?”
幽静典雅的餐厅里,连轻音乐都在增添气氛,女人一只腿蹭过来,鞋尖在桌底勾起他左脚的西裤裤腿,鞋面的触感冰冰凉凉,像条滑溜溜的蛇。
跃跃欲试着要钻进去。
见他坐怀不乱,孟海棠更卖力,往上探。
蒋厅南眸子淡然无味,笑着伸眼去看:“孟小姐这是做什么?”
“蒋先生结婚了吗?”
蒋厅南不语,神情玩味。
男人在勾女人胃口时,遇到关键问题惯爱保持沉默。
或者让女人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