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不觉蒋厅南是几时站在身后的帘子内,她一转身迎面撞在他身上。
他淡淡的从对面扫了一眼,视线回转到她的脸。
她微抬眸,入目是男人的下巴:“你怎么走路不出声?”
“怪我咯?”
秦阮竟然哑口无言。
她揉揉额试图进门,蒋厅南挡在门口,把路堵得严严实实,他抬手替她揉捏顶撞处,手法柔软轻缓,秦阮的手指蜷缩在他掌心,想抽开,力气不敌。
“还疼吗?”他低声问。
从两人赌约开始,她就有种莫名错觉。
蒋厅南总是抓着各种各样的机遇,在她面前现好讨巧。
秦阮真是防不胜防。
她就像是被他强行抓上贼船,退不了身。
蒋厅南喊她:“在想什么,叫你几声都没理?”
“不疼了。”
他的手指打她额头上滑落下来,勾住她下巴,稍稍往上抬,秦阮视线迎上他的,男人刚起床的嗓音极具魅惑:“大早上的,还跟我玩冷漠?”
她想吞咽唾沫,梗着脖子属实做不到。
“要我说实话吗?”
蒋厅南嗯了声,低低闷闷的音质。
也不知为何,秦阮就是突然间不想装了。
“一开始是我自信过了头,觉得感情这种事不能光看外表……”她眼眸雪亮,顿了一秒:“我想退出这场游戏,全身而退。”
说话间,手指穿到他腰间搂住。
男人腰杆绷得特别紧,像极了一块烧红的洛铁,又烫又硬。
蒋厅南手指伸进她掌心,反向的一根根将她的手掰开。
“不想要了?”
他问的是香山项目。
很低的音量,话令秦阮头皮发麻。
跟蒋厅南的每一次对峙,都让她有种随时要去赴死的感觉。
她狠狠提口气:“我跟小叙处好关系,和我们的赌不是一回事。”
他一边勾起她下巴,一边用力的亲吻,吻得秦阮两瓣唇麻木发疼红肿。
蒋厅南顺手拉上窗帘,把她抵在墙上,嘴里腾腾热气喷洒在她脸上:“秦阮,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眼前的男人凶狠得是一头发疯的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