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还没敢跟父母说今年赵明晰打算办婚礼而且没有他的份的事情,大过年不适合添堵。
他都想好了,到时候直接把爸妈打包出去度假,等赵明晰结完婚再让他们回来,真大孝子。
见他疲惫的样子,赵明月没忍住笑道:“你这就累了?这还就是见了两次父母。要是到婚礼,你不得忙晕了?”
“说不定还有什么婚前恐惧症。”
赵明晰微微闭眼:“我觉得我现在就有了。”
“其实也还好?你交给他们去操办就可以了,你的婚礼他们肯定比谁都上心,到时候就走你自己那套流程就行了。”
上心?
对自己的婚礼肯定是上心,但是那是他和温谦的婚礼,这群人不阻挠已经是深爱了。
不过赵明月说的对,把事情交给其他人做他就不需要操心了,是要找个由,虽然有些缺德。
但是不用白不用。
入夜突然下了雨,冬天的雨夜格外冷,赵明晰在躺椅上睡着了,身上盖着两张毯子,没人去打扰他。
秦墨白几个人忙着把赵明晰的花搬到廊下避雨,这个天气担心下着下着就下成了冰雹。
朦朦胧胧中一声惊雷,他不安地动了一下,缩了缩身体。
江禹指尖一动,拿起一张毯子要给他盖上,屋内只点了一盏小灯。
他俯身的时候赵明晰正好醒了,没睁眼带着点鼻音问:“几点了?”
“八点。。。还早。”江禹压低着声音道。
赵明晰也没睁眼看是谁,扯了他的手一把,江禹顺势就跪在躺椅边,脸也凑了上去。
赵明晰还有点困意,不想睁眼清醒过来,嘴角翘起一点,歪头亲了他一下,对方身体有点僵硬他也没多想。
江禹心如擂鼓,在赵明晰要退开的时候猛地捕捉住他的唇,倾身把人压在椅子里亲,不给人任何睁眼的机会。
他以为自己可以忍住,是赵明晰先开始的,他把他从压抑的牢笼里放了出来。
脑子里只剩下掠夺。
外面是他的情人在救他的花,里面暖意融融他和养子接吻。
偷情这个念头让江禹更兴奋,舌头入的更深,赵明晰口腔里还有酒香,他控制不住吞咽,赵明晰难受地蹙眉反手抽了人一巴掌。
牙齿磕到血涌了出来,他终于睁眼,差点被吓得又抽人一耳光。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