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贴着肩膀,胸口撞着胸口,呼吸缠着呼吸。
刚才吃饭时,余明远喝了点?香槟,林知睿喝百香果气泡水,清冽的酒精混合着香甜的水果,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不断被彼此?吸纳吞吐。
房间里的温度本就高,林知睿觉得自己?好似着了火,火苗从他的眼睛,一路烧到了她脑子里,然后蔓延至全身。
她觉得再烧下去,她脑子要被烧坏了。
因为她满脑子想的都是,用刚才买的那两条领带,一条蒙住他的眼睛,另一条将他的手捆在背后。
他们还像现在一样坐在沙发上。
她每深吞一下,就咬着他的耳朵问?一句——
都偷看过?我什么?
偷看过?我换衣服吗?
偷看过?我洗澡吗?
偷看过?我自慰吗?
她仰起脸,灼热的呼吸悉数喷洒在他冒出了一点?浅浅胡渣的下巴和滚动着的喉结上。
好想蹭蹭哦。
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控制不住。
她挺起腰,距离足够近,挺翘的鼻尖轻易就碰到他下巴,小幅度来回?蹭了好几下,好奇道:“哥你有胡渣也……”
余明远手掌托住她下巴,将她脸推离,垂眸看着她,眉心紧紧蹙着,似懊恼,似慌乱。
她难受地叫他,“哥,下巴疼。”
妹妹柔弱的呼痛和求饶,他恍若未闻。
余明远的眼里,妹妹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清晰的青色脉络从下颚一直延伸到与锁骨相连的凹处。
她被迫仰起头,因为脖子后仰,呼吸变得困难,白色毛衣下包裹着的高耸随着胸口不断起伏……
如果现在他的面?前有面?镜子,他一定会被镜子中?自己?的表情吓到。
那些阴暗卑劣,自私和占有,快要将他淹没。
但他看不见。
林知睿也看不见。
它们就像维港绚丽灯光下的海面?,表面?泛着耀眼的粼光,然而在看不见的深处,是被掩藏起来至深至暗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