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里拿着的,和该是军器监的印章。”
听到军器监一职,沈金莲终于凝了凝神。
如今是萧元时坐这个位置,只是他刚回京不久,想来也是没去那里走动,便是今日自己不说,改日萧元时接管也必定会知道。
思虑到这一点,沈清眠抿了抿唇,她拉了拉萧元时的衣袖:“可有方便说话的地方?”
“有,有的。”
萧元时带着她在府内绕了有绕,半晌两人走进一间书房,两人刚进了门,沈清眠也不隐瞒,她开口道:
“你这军器监怕是不好做,当然接下来的话也只是我的猜想。”她顿了顿,正色道:
“沈迟叙是盯上了这个位置的,甚至可能在做些不为人知的勾当。”
“沈迟叙?你怎么会接触到他这样的人?”
这话说的萧元时摸不清头脑,其实萧元时对沈迟叙的印象也不算好,在他这沈迟叙和该是乱臣贼子典范,凡事出手做的事更是只能用狠厉二字来形容。
沈清眠知道没有话说一半的道理,但她却不想将姜忠越这件事说出来。
一来这件事不过是她的猜想,二来萧元时刚回京,她并不想让萧元时与沈迟叙撞上。
萧家虽地位显赫,可说到底不会将兵力直接安排进皇城。
但沈迟叙不同,不提京城周围,便是整个皇城脚下,沈迟叙也是能调出不少人。
新帝这样恨他,却动不得他,甚至给他尊贵的位置,也无疑是对沈迟叙的惧怕。
“这话我日后定会跟你说,只是眼下我还没有确定开,实在不方便。”
“你与姜家熟悉,和姜忠越有关的事你该问姜家,你既亲自追着姜忠越跑,怕是姜家已经不好了。”
萧元时垂了垂眸子,面上蓦地凝重起来:“所以是姜忠越出了事?可他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吗?”
一针见血的,沈清眠不过说了几句话,萧元时已然怀疑到了姜忠越头上。
是她忘记了,这样年少出征的人哪里是什么好隐瞒的角色。
沈清眠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你若想知道,大可于我同行,不过我有个忙要你帮。”
她见萧元时一双眼睛闪的清亮的光,这才继续:
“你可有什么用得上的身份?这个地方我们两直接去怕是不好。”
“自然是有办法,你将时间告诉我,我安排人去做。”
沈清眠要去的地方是天宝楼,其实有了萧元时的帮忙她反倒能省下不少事。
再者以萧元时的敏锐,只要见到易容针想来也能猜到七七八八。
两人又谋划了半天,做好了万全的打算,沈清眠心下提着的气才总算送了下来,正俞开口离开,蓦地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
“这孩子,更衣不在自己房间,还能跑去哪?这不是胡闹吗!”
萧元时是今日的主角,他离席这么久,夏紫鸢自然是要来找他的:
“你们也都去找找,看后院湖心亭里,还有南院的练武场,他不怎么着家,能待的无非就这几个地方,嘶…这间书房好像还没找过…”
沈清眠呼吸跟着一窒。
她与萧元时相继离席,两人又出现在同一处地方,即便门外的是夏紫鸢,可这也太容易叫人误会了吧!
门外脚步声越发近了,沈清眠左右转了两下,愣是不知道该往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