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点头应允,花姐松了口气,将医生带进了屋。
此刻我昏昏沉沉,只感觉一只冰凉的仪器探入我的领口。
“我来吧。”
姐姐拨开医生的手,将听诊器探入我的心口。
医生仔细听了一会,摘掉听诊器面色严肃道:
“少爷受惊过度,加上劳累和恐惧,心率很是不稳。”
“另外,他的脉搏也很虚弱,嘴唇干裂,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进食水米了……”
听到这,姐姐很着急,连忙问医生该怎么办。
听到我需要尽快挂营养针续命时,她催促医生快些。
手背一痛,我感觉到冰凉的药液通过血管源源输入。
姐姐见我皱眉,连忙吩咐司机去找一个暖水袋来,放到输液管下。
“这样,小龙就不会难受了,他从小就怕冷……”
我的嘴被撬开,医生用糖水给我送下了止痛药。
我疼的闭紧了嘴巴。
“真是造孽啊,少爷嘴里都烂掉了,唉!”
听着医生的话,姐姐满脸心疼和紧张。
“那他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医生摇了摇头,“少爷身上的外伤和口腔的伤都不要紧,仔细养一两个月也就好了。”
“但是……”
她面色犹豫,似乎在斟酌到底该不该开口。
“但是什么。快说!”
姐姐厉声催促。
“但是少爷脸上的伤是被利器割开的,且伤口很深,本来好不容易结痂了,又被外力撕扯流血,恐怕就算痊愈,也会留下疤痕……”
医生越说声音越小。
她知道姐姐有多重视我这张脸,浑身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