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吐槽:“赵宛清这人吧,有些自以为是的单纯,要不是她未婚夫一直给她善后,现在指不定骨头渣子都被啃完了。”
“这就是问题所在,你以为赵宛清为什么性格养成这样式,从小被保护的太好,颇有点不知人间疾苦。”
赵宛清太顺了,人生最大的挫折估计就是这次意外的下乡。
桑芷萱点到即止,没有继续往下说。
徐晓也适时转换话题:“对了,赵同志昨天请假回家,说是家里继母身体有恙,赶回去奔丧。”
桑芷萱面色不改,问她:“徐景辉和她一起回的?”
“没有啊,马上就是农忙,京市转一趟没有十来天可玩不转,大队长怎么会同意好好一个青壮在节骨眼上请长假。”
听到徐景辉不去,桑芷萱眼眸闪了闪,赵宛清估计抵不住攻势,会吐露自己的地址。
既然如此,只能先下手为强,死道友不死贫道。
辞别两人,桑芷萱去邮局拍电报,收件对象依然是华晨阳。
“三哥将计就计,赵换桑!”
她不确定桑家大院还回来没有,只能发给华晨阳,而且上回就是拜托给他,心里有数,刚好一并转交给自家三哥。
回到县政府办公楼,眼神对上外头的联络员,指尖直指办公室,示意里头有没有人。
对方含笑摇首,做了个请的手势。
桑芷萱这才推门入内,宁屺待在办公室里忙个不停,办公桌前堆满文件,连午饭都来不及吃。
“叩叩——”她敲了两下桌面。
“人是铁饭是钢,吃完再忙,我在国营饭店打了酱大骨和锅包肉。”
宁屺忙里抬头,徐徐呼出口浊气,轻笑:“也行,我叫徐松去食堂打两份饭过来。”
桑芷萱移步旁边的小圆桌,顺手从架子上拿了份报纸,事有凑巧,刚好是往期的松市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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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饶有兴味一目十行浏览完整张报纸,再返回来慢慢细看。
头版头条是一篇有关于蒋。介。石死亡的新闻,笔锋犀利批判蒋的生平,全文不带一个脏字将人批评成臭狗屎。
再一看记者署名是苏晓婵,哦,那没事,她是出了名的言词老辣,不骂人大家还不爱看。
徐松很快送来两份饭,桑芷萱见状收起报纸,脆生生同他道谢。
二人坐定,边吃,她慢慢说出今天碰到徐晓,以及一系列缘由和猜测。
宁屺不禁冷了脸,将骨头重重丢在桌面上,“这韩家就好比水蛭,都是吸人骨血,偏还要披着张皮,平白无故恶心人。”
“好了,别气,我已经发电报给三哥,他会给我报仇的。”
“依我看你还不如自己回去一趟,请假之事我来同小蝉姐说,就得好好治治他们。”
宁屺义愤填膺说道,显然对韩家,他是打心底厌恶,装都懒得装一下。
桑芷萱认真想过之后,还是摇头:“有三哥在,他比我可损多喽,让他去折腾。”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方能将一个人的意志彻底摧垮。”
宁屺犹不满意,桑桑就该回去给韩家人套麻袋,一个个锤个半死,也就没心思想东想西。
桑芷萱无奈停筷,拿过公筷给宁屺夹了块有肉的大骨头。
“吃吧,你不是最喜欢啃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