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伸出另一只手与可卿盟约:“将来,只要你不是想离开我,做了什么错事,我都会原谅你。”
既来之,则安之,成一个家,一处宅院,几个好友,春游名山秋饮酒,夏啖荔枝冬沐雪,那一定是极美的。
再有三两红颜,情情爱爱人生足矣。
此时,佳人在侧,柳湘莲轻伤再低,也懂这个时候该说几句好话,许些儿能做到的承诺。
“柳郎,谢谢你。从小到大,再没有一个男子像你这样抱过我,和我好好说话了。”
“那是他们眼瞎!便宜了我,得到如此一个美娇娘。”
女人总是感性的,母性光辉有时候不分场合,明明是同龄的少年少女,秦可卿却觉得眼前这个俊美的少年只是一个孩子,不自觉得靠了过去,双手蠢蠢欲动。
柳湘莲如果不是心底还有一丝清明的警戒,恐怕已经抱了过去。
柳湘莲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这个时代的女性虽然学读得少些,但其他方面也许更可爱,这么轻易就共情别人的悲苦,内心一定非常柔软。
“就会说好听的话哄我。”
“不,我还会做很多实诚的的事。”
柳湘莲不是柳下惠,面对一个儒慕自己的赏心悦目的佳人,没有理由当一块石头。
水到渠成,搭在了可卿缎子般光滑莹润的肩膀,肉嘟嘟格外舒适。
“你姐姐呢,她美不美,是不是个丑八怪,所以没有来?”
“咯咯……,你才丑八怪呢,她可美了,还很温柔。”
秦可卿想到尤二姐温柔如水的样子回道:“她可是很想来呢,可我们姐妹不能这么轻易一同栽在你的手里吧?你得多轻看我们。”
“傻姑娘,我如何会轻看你们呢?我只会佩服你们的勇气。”
这倒是实话,如果后世哪个女生如此迅捷的和男人滚床单,那男人多半只是为了体味肉体之欢,觉得这女儿腰带太松。
这时代则不一样,勾栏瓦舍之中的歌舞伎也没有如此大的胆气。
潘金莲也只是扔下一个撑衣杆而已,没将自己扔进西门大官人的怀里,“海棠”这样的女子柳湘莲自然佩服得很。
“她比你还温柔漂亮?”
“比我还温柔漂亮!”
“我倒是越发好奇了。”
“要不,我把我姐姐叫来,我走?”
柳湘莲笑着道:“你瞧我,像不像个傻子?”
“不像,怎么了?”
“傻子都懂我是在赞美你的美丽,偏偏你就不懂。”
可卿低头思索一下,明白柳湘莲那句话确实也可以这样解,羞赧道:“就会欺负我!”
“你也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子,这辈子能得到你这样的人儿,也不知道前头我修了几世才得来了如此大的福气。”
“柳郎,别这么说。也许是我修来的,遇见你也是我最大的福气。”
这就是双向奔赴的感情,起之微末,开花于四时,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如果一个人的感情诸多不顺,也许就该考虑稍稍换个对象,换个活法,生活很苦,没必要自己挑战地狱难度。
暧昧的情绪开始在两人之间升腾,不知道什么时候,可卿的鞋袜已经凌乱的踢在了地上。
一双不到四寸的玉足已经到了柳湘莲手上,身上的轻薄纱衣已经不知去向,只有一个淡青银边的鸳鸯肚兜护在身前。
柳湘莲很纠结,他不是不想,否则绝对不会去动女人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