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戴鸭舌帽,身穿夹克的年轻男人挤过层层人群,来到三楼,最后在夜慕北面前停下。
“夜少,打探清楚了,沈倾颜这一个月都被秦颂关在地下室,没有任何男人接近他,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您的。”
夜慕北仰头灌下杯中酒,语气有些不爽:
“秦颂不算男人?”
闻言,年轻男人神情有些复杂。
“那个秦颂……我查了他的体检报告,他有不育症。”
夜慕北默然。
那晚,他知道沈倾颜是第一次。
女人哭泣的脸庞,脆弱地倒在他的怀里求饶的模样,意外引人愉悦。
夜慕北笑了笑,笑得刘闯头皮发麻。
他跟了夜慕北七年,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渗人。
怎么形容呢……居然有点温柔?温柔这个词本身是褒义,但放在夜慕北这个心理扭曲的变态身上,就有些恐怖了。
“行,这事你办的不错,钱我会打到你卡上。”
夜慕北随口道。
刘闯立刻应声:“谢谢夜少。”
夜慕北没有赶他,刘闯便自觉地站在一旁,给他倒酒。
这位大少爷随性惯了,指不定又会突发奇想给他派什么任务,好在夜慕北出手大方,每次任务都报酬不菲。
“夜少……”刘闯顿了顿,终于忍不住开口:
“您连着一周没回家了,一直住在会所里,每日折腾到凌晨两三点,再这样下去,我怕您身体受不住……”
夜慕北道:“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你心里没数?”
刘闯闻言立刻闭上嘴。
也不知道这位夜家大少什么毛病,有家不回,每天在外夜夜笙歌,不把自己灌醉决不罢休。
夜慕北眼下透着淡淡的青黑,震耳欲聋的音乐在酒精的作用下,刺激得耳膜一鼓一鼓,身体已经处在疲惫中,但这点醉意显然还不足以让他入睡。
夜慕北一杯一杯地灌着高度威士忌,仿佛只是在喝白开水。
一道妖娆的身影由远及近。
女人一身黑色亮片裙,贴身裁剪将前凸后翘的曲线突显得淋漓尽致,毫不客气地坐在夜慕北对面,伸手夺过他的酒杯。
“底下这么热闹,夜少怎么一个人在楼上喝闷酒,要不要和我一起下去跳舞?”
女人媚眼如丝地看向夜慕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