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他们都没怎么联系。
斯见微先给阮流苏发了微信:
“我在你家楼下。”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就不去了。”阮流苏回的很快。
她也没有骗斯见微,例假第一天,确实很疼,她吃了止疼药就睡下了。
到十点多的时候,阮流苏被江颖叫醒:
“小阮,你是不是跟见微吵架了?”
“妈,怎么了?”
“他在楼下等了得有四个小时了,这么冷的天儿,外面还下着小雨呢,你这不折腾人啊?快让他回去吧,最近流感爆发季,别把人弄感冒了。”
阮流苏听完,拉开窗帘,因为天冷,窗户上结了层雾气,她打开窗户,才看清斯见微站在楼下的路灯边,穿着一身黑色毛呢大衣,衬得他更加高挑清隽。
或许是感觉到楼上有人在看他,斯见微抬头看向阮流苏的方向,恰好看见她。
他什么也没说,就这么在毛毛细雨里抬头望着她,用无声的行动做出了最大的服软妥协。
阮流苏披了件薄羽绒服下楼,还没开口,就被斯见微抱进怀里:
“我没逼你去我那儿,我就看你一眼,抱抱你就行。”
他眼眶有点红,鼻尖也冻得红红的,说话都带着点鼻音。
阮流苏捏了捏他冰凉的手:
“你不是明早的飞机吗?”
斯见微低头亲了亲她,柔声交代:
“我找了个阿姨上门照顾璨璨,但它的脾气你也知道,只听你的话,你周末抽空去我家看看它,冰柜里有我给它做的冷冻狗粮,还有些饺子也是我包的,你要是遛璨璨饿了,就自己煮点儿,密码你知道的。”
对别人从没有过的卑微和退让,斯见微都给了阮流苏。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希望看在璨璨的份儿上,阮流苏能对他心软一点。
-
差不多过了一周,阮流苏去斯见微家里带璨璨玩。
阮流苏远没有斯见微那么好的体力,遛了一会儿,狗没累,她腿都快要走断了。
璨璨知道心疼人,自己咬着狗绳撒腿往家跑。
它没累着,在家里也是上蹿下跳地玩。
阮流苏还在摇椅上休息,它主动叼来一个小盒子往阮流苏身上蹭。
盒子的盖子早就被璨璨弄掉了,里面是一个一个手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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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吧,这是你爸爸的隐私呢。”阮流苏好奇,但想了半天,还是忍住不能偷窥斯见微的东西。
璨璨用脑袋供着阮流苏的腿,又叼起来一本,放到阮流苏手边。
“汪,汪。”它叫了两声,示意阮流苏翻开。
【10月13日。
阮流苏,我已经来孟瑶镇已经快一个月了,真快。
遇到一个小孩儿,叫刘卓阳,挺有意思,也挺机灵。
说一看我就是失恋,才肯来这种乡村疗伤。
他说的也没错,昨晚我喝多了,不小心跟他说了点儿心事。
他送了我一个手账本,说他爸当年给他妈写了好多手账,后来他爸去世了,手账还在。
我觉得这种事儿,特别无聊,特别矫情,但今天动笔的时候,又觉得好像也没那么不能接受。
你都已经离开我四个月了,我几乎每晚都要梦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