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几个装傻,这国后的病不是你夫人去看的,你怎么问起我们了?”达日巴特反问,“你也别再隐瞒了,我们今日过来还想来问问你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沙拉里格压制着内心的气愤,让人将忙碌的姜秀宁喊了过来问话。
“国后娘娘确实是累倒了,身体需要静养。诸位将军有什么事,不如耐心等上几日。”
姜秀宁赶了过来,瞧见这场面心里有了数。她说了些体己的话,便将几位将军有礼有节地送走了。
然而沙拉里格并不信她的说辞。
“林楚楚她到底是怎么了?若是累倒的,达日巴特怎么会说她浑身都是血!”
“殿下,您不该直呼国后的名讳。”姜秀宁说。
“你别跟我东拉西扯的,我只问你那晚到底怎么回事?”看在姜秀宁这一两日帮自己上药的份上,沙拉里格压制住了内心的怒气,“快说啊!”
“那晚国后同大汗起了争执,国后气急攻心……吐了血……”
“吐血?他们到底在吵什么?”沙拉里格无法理解旭烈格尔究竟做了什么,明明那人走得时候,还同他有说有笑的,怎么会转头就吐血了呢?
“这只有国后和大汗才知道。”
“她身子现在如何?”
“臣妾说了,大汗正陪同国后静养。”
“不行,不行。”沙拉里格嘴里一边念叨着,一边就要穿衣服起来,“我要去看看她。”
“殿下!”姜秀宁上前一步拦住沙拉里格的去路,“国后在静养!大汗会陪着她。”
“旭烈格尔在她如何静养?他都把她气吐血了!”沙拉里格瞪着姜秀宁,“再这么下去指不定他能将一个好端端的人给活活气死了!”
“殿下!就当是为了国后,这件事您就不要再插手。”姜秀宁说。
“我没想插手!我是怕她……万一……”沙拉里格有些说不下去了,他到现在也无法想象那人一身血衣是什么模样。
只是听着就让人感到心颤。
“殿下。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一直被他人窥觊。您的心思臣妾才来几日便能看出来,难道大汗看不出来吗?”姜秀宁是万万不敢让沙拉里格踏出这个门的,“若非你是大汗的手足兄弟,换成其他人,早就被大汗砍杀几次了!”
“我管不了这么多。”沙拉里格咬牙说。
“殿下,国后如今的身心已经受不得任何刺激了。”姜秀宁苦口婆心地劝解,“你如果去了势必要与大汗再起冲突,国后挂念您与大汗兄弟之情,难免心绪紊乱,若再严重些,心急呕血,那国后的身子就是真的调养不回来了。”
“您若不放心国后,臣妾可以帮您看望。您若有什么想说的话,等国后身子养好了再说也不迟啊。”
“……”沙拉里格捏紧了拳头,终究是没有再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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