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周怀臣答。
“那就奇怪了,晚晚现在一顿比一顿吃得少,难不成我做的饭味道退步了?”刘桂芬开始怀疑自己。
周怀臣心虚的没敢接话,好一会儿才说:“可能她最近就是胃口不太好吧,不过妈你那些菜也实在是清淡得过分了,那样确实很容易腻的。”
“是吗?那我去问问晚晚想吃点啥。”刘桂芬想着距离出月子也没几天了,要是晚晚腻了,可以稍稍换一下口味。
毕竟产妇的心情也更重要。
徐晚听婆婆说终于可以换口味了,开心得不行,一下就口不择言了:“妈,你前几天烧的那个鱼就不错。”
“咳咳……”周怀臣进来就听到媳妇儿得意忘形的声音,赶紧咳嗽了两声提醒她。
刘桂芬都还没反应过来,刚想问她咋知道的,就听徐晚又开口了。
“那天我闻着香味儿都给馋坏了。”
这话可太惹人心疼了,刘桂芬瞬间感觉自己是个坏婆婆了:“闺女你爱吃,等出了月子妈天天给你做,坐月子正是女人最虚弱的时候,有时候口味太重会让身体不舒服。”
徐晚乖乖巧巧的点头,“妈,我知道的。”
“那明天妈给你做红烧鱼。”她想味道稍微淡一点就好。
“谢谢妈!”
徐晚给的情绪价值总是异常饱满,哄的刘桂芬眉开眼笑的,干活都更得劲儿了。
终于在临近过年的时候,徐晚出月子了。
出月子当天,又赶上周怀臣休假。
从早晨起来就开始准备热水,因为徐晚说自己浑身上下能搓二斤泥下来。
周怀臣闻言就说那得多准备水,所以家里的火墙从早晨就烧的特别旺,热水不间断。
徐晚则是上上下下的洗了两个小时候,虽然她说二斤泥是夸张了,但是洗完澡之后整个人真的轻了好多,连走路都脚步轻快了。
刘桂芬在外头准备饭菜,听到儿媳妇儿一会儿蹦一句夸张的话简直笑的不行。
自家这儿媳妇儿也太可爱了,难怪自己那个榆木疙瘩似的儿子都爱的不行。
自己同他们生活一段时间,感觉整个人都年轻了不少。
出月子这天,刘桂芬烧了一大桌子的菜,把陈友芳和孙佳月这些人都请到了家里。
晚晚生孩子她们也照应了不少,总是要请人吃一顿饭的。
等几人到了屋里瞬间就热闹了起来,孙佳月抱着两个崽崽逗了一会儿,才坐到徐晚身边道:“晚晚,跟你说个好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