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录了在录了!等我录好了就给他们念到的所有企业都发一遍,说不定能拿到十几张通用代金券!」
「好办法!我也录上了,希望小满部长另外两个同学也想要视频,到时候我就可以多发几个,提高中奖率!」
「奇怪,小满部长说的店铺和企业邮箱我怎么搜不到?我打错字了?」
「我也搜不到,蹲一个成功的兄弟公布答案。」
就在直播间观众纷纷录屏的时候,江姜和卡卡也屁颠颠跑过来,洋洋洒洒打了一通广告,紧接着才问庄满在拍什么。
“哦,对面的参赛小队吃了卷皮果。”庄满蹲在树后面,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他们熟练吃下去的模样,估计以为这玩意儿可以吃,这几天应该吃了不少。”
江姜和卡卡立刻露出了一副同情的神态,卡卡甚至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那惨了,卷皮果的毒素无法正常代谢掉,只能一点一点消耗,他们一会淘汰出去,医疗舱不躺个七八天是好不了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对面那支三人小队开始时不时挠痒,表情不是特别痛苦,就是一种挠不到痒处的烦躁。
而他们挠过的,没有被衣服遮挡的地方,皮肤颜色开始变深,质感也变得皱皱巴巴的,呈现出一种老年人才有的状态。
随着他们不停抓挠的动作,那些皮肤一点点卷起来,露出下面粉红色的新皮肤,旧皮没有断掉的连接处,碰到一点就有撕皮裂肉的痛,直到这块皮自己卷到落下为止。
又痒又痛的感觉直击灵魂深处,河对岸的三个人开始坐不住,不停地蹭树挠脸,看到新皮肤上红色的血痕,又看到其中一个人忍不住从心底升起的痒脱掉上衣,江姜微微挑眉:“这画面给观众看不太好吧?”
“没事,直播间会自己打码的。”庄满十分有经验道,“之前我经常忘记直播球的存在,跟我对象脸贴近一点都被打码,据说是因为当时直播间里有未成年观众。”
那段时间他忙着种菜,祁斯理有空就过来给他送饭,有时候吃饱犯困他就躺对方腿上或者怀里,压根忘记直播还开着。
结果后面把直播球的录屏导出来,看到录屏里隔三差五出现一个马赛克,他差点没吓晕过去,明明只是两人凑近点说悄悄话,一个厚码打上去,显得他们多饥渴似的。
从比赛开始就没能洗个挺快澡的江姜眼睛一亮:“会打码?”
庄满点头:“肯定会的,也不看看原始森林的战斗有多血腥,现在小孩都能上星网,少儿不宜的画面肯定会打码。”
像是知道江姜的想法,他又补了一句:“不过你还是忍忍吧,毕竟只是直播间打码,人家还可以脑补,你也不想露个头露个腿,中间一片厚厚的码吧?”
江姜想了一下他说的这个画面,成功打消掉了洗澡的想法,还是忍忍吧,毕竟他要脸。
就在他们聊天的这段时间,河对岸的三个人已经把皮肤抓得血淋淋的,灰褐色的皮肤配上鲜明刺眼的颜色,又是真实发生在人类躯体上的,这幅场景怎么看怎么吓人。
已经有看不过去的小队过去帮他们按了求助按钮,等待组委会救援的短短几分钟里,那三个人彻底不能看了,身上就没一块好肉,但外皮依旧不停地卷起一层不知道是肉还是皮的人体组织。
庄满“啧”了一声,对直播间观众道:“大家都看到了吧?变异植物不要碰,不认识的东西不要吃,连常年锻炼,身体素质极高的士兵都这样,你们有几条命够这么作?”
直播间的观众直面这场事故发生,纷纷表示不敢不敢。
围观结束后江姜和黎凉继续去河边挖坑,卡卡干脆呆在庄满附近观察变异植物,时不时摘一点下来鼓捣。
看到不认识的植物,他直接带上手套,拔一株拿去给不远处的青年看:“小满,这是红藓银线蕨吗?”
“让我看看。”青年从小宠物身上收回视线,转头观察起这株变异植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