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的军官还在骂骂咧咧地说服刑者打个异族都要三五成群的时候,她们的部长已经带人杀到异族里去了。
姐弟两想要跟随庄满的心越发热烈,甚至时常在没事时凑在一起规划以后,看看几十年的服刑期里,她们能不能学到什么,服刑结束后又怎么重新光明正大被军团收入。
考军校肯定是不行了,那雇佣兵总是可以的。
于是姐弟两的军功除去维持她们在军团里的生活开支外,大部分都用来请一些士兵教她们正规的体术。
姐弟两把未来安排得有模有样的,却压根不知道,以后庄满不会再待在第九军团。
庄满也没有跟张潜说这件事,只是在处理完菜地里的杂草后,静静听着小少年喋喋不休地说着以后。
到了晚上,回到宿舍的他和祁斯理说起这件事,颇为感慨道:“姐弟两的服刑期还挺长,有个努力的目标也挺好的。”
祁斯理抱着他坐在床上,低头蹭着青年温热的皮肤:“嗯,第十军团里会有普通人,说不定她们真能以雇佣军的身份加入。”
庄满抬头看他:“我记得非正式士兵,是不享受军团补贴的对吧?”
“嗯,只能拿上战场的军功,其实和服刑人员差不多。”
只是比服刑人员更自由一点而已,不过据说第一军团长有意改革军团,如果改革成效好的话,其他军团或许也会沿用他的模式,到时候军团里收不收雇佣兵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是现在没必要说,也不该在晚上说。
庄满还在琢磨第十军团的事情时,睡衣就被男人撩起,炙热的掌心贴上肌肤,惹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他的思绪被打断,看情况对方也不是很想聊天,考虑到自己即将休假一个月,两人只能光脑联系,甚至可能因为祁斯理需要处理这段时间堆积的军务,好几天才能通讯一次。
庄满便放松了身体,仰头回应男人的亲吻,任由对方主控这场分别前的亲昵。
就当是自己没法陪对方一直渡过精神识海波动期的补偿吧,他想,毕竟要分开这么久,确实挺难捱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这一夜两人放纵到深夜,哪怕庄满力竭后哄着对方,提醒对方明天还要工作的话,都被满是欲望的吻堵了回去。
直到昏睡过去前,青年瘫软的身体还止不住地颤抖,像是余韵未消,又像是对男人的肯定,但是至少能在做完之前还醒着,该有的感觉一点也没少。
看来多锻炼还是有用的,青年迷迷糊糊想到,至少祁斯理爽了多久,他就跟着享受了多久。
这个庆幸的想法直到睡醒时还在,庄满躺在蓬松的被子里,回味着昨夜种种,越发觉得把体能提上来的自己真是太棒了!
虽然累是真累,但是爽也是真爽,尤其是同样一场情事,两个人享受的时间差不多,一点亏也没吃,一点体验都没错过的感觉,真是太满足了,
以前怎么就没想到,提升体能还有这种好处呢?
这种心满意足的想法仅仅维持到他洗漱起床,准备拎包回家的那一刻。
看到双人宿舍的客厅里,已经整装待发的男人,庄满看了一眼时间,有些不解道:“都十一点了,你今天不去工作?”
祁斯理穿了一身休闲服,脚边放着一个手提行李箱,上面还扣着一个空间钮,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去办公区上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