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摸着就到了中午,这边大牛正在和媳妇商量工作的事情,那边阎阜贵背着麻袋就回家了。
“老婆子,今天收获颇丰,快点出来分一下,下午就好去卖钱了。”
阎阜贵进门对着自家门喊道。
“来了,老头子,先进屋喝口水,这些个破烂放门口,等下我来收拾。”
说着就出来帮阎阜贵把麻袋放在了门口。
“我问你个两个字,琢磨了一上午我也没想明白。”
“啥字?还有心思学习文化知识了!”
“我问你,你说易忠海的易和不容易的易,是一个易字吗?”
“易忠海的易?不容易的易?是一个字啊,怎么了,怎么问这个?”
阎阜贵给了肯定的答案后问道。
“我就说嘛!是一个字,李桂香还说不是一个字。”杨瑞华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说道。
“到底是咋回事?和李桂香有什么关系?”阎阜贵疑惑地问道。
“我给你说啊,李桂香出院了,还给她儿子起名叫李不易,你说有意思不?”
“李不易?易忠海的易?不易,不易,不是易忠海的,易忠海不容易有孩子?这名字起的是有点儿意思。”阎阜贵说道。
“对吧,我就说哪里不对劲,感情在说易忠海不孕不育的事情呢!这名字起的,不得气死易忠海。”杨瑞华笑着说道。
“咳,回家吃饭,管他们呢!下午还得卖破烂去呢!”阎阜贵说道。
在阎阜贵的字典里,什么事都没有卖钱来得重要。
中午,易忠海回到家里,就听说李桂香出院回来了,大家还说她儿子叫李不易。
据说是为了让她儿子记住自己生得不容易,还有邻居们说的不易的含义。
易忠海表示,骗鬼呢!就是含沙射影的骂自己不孕不育呢!
易忠海气的又把家里刚买的瓷器砸了一遍,但是心中那口恶气就是撒不出去。
“淮茹,你说这个李桂香是不是欺人太甚了,一次又一次的欺负我,现在还跑到我头上来拉屎撒尿了,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都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易忠海怒气冲冲地说道。
“海哥,别跟那个老泼妇计较,她就是故意的气你呢,你要生气就中了她的诡计了。”
秦淮茹义愤填膺地劝说着易忠海,其实她心里很高兴,这样的事情再来多几次,易忠海就可以升天了。
那么,他的房子,存款,工位,不就都是自己的了。
“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必须叫她改名字,不然我就是大院里最大的笑话。”
“海哥,算了,算了,别跟她一般见识,再说了,她男人很壮的,我怕到时候你可能要吃亏,毕竟他还小你几岁呢!”
秦淮茹看似规劝,实则在煽风点火呢!
一听比自己年轻,比自己强壮,易忠海心里的火又蹭蹭蹭地往上窜,他再也压制不住了。
“李桂香,你给我滚出来,你个不要脸的泼妇,我们都离婚了,都互不相欠了,为什么你还要一次次地来气我?”
易忠海跑出屋子,对着隔壁就是一顿输出。
李桂香正在哄孩子呢!听到了外面易忠海的叫骂声后,风风火火地就出去了。
现在她可不怕易忠海,自己也是有男人的人了,而且还有儿子呢!谁敢来欺负自己,绝对叫他有来无回。
“干嘛呢!干嘛呢!谁家的狗绳开了,把你这条疯狗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