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要杀鸡呢?这会儿咋就咸菜丝儿窝窝头了?啥情况?”阎解放思考着。
而一旁的秦京茹非常明白,自己这是被嫌弃了,彩礼没有和之前说好的一样,自己父母很默契地把大公鸡换成了咸菜丝儿。
夫妻俩相互对视了一眼,会心的尴尬一笑,摇摇头,表示很无奈,就吃了起来。
“爹,那个你们准备的陪嫁是……?”秦京茹问道。
她可是个自私自利的人,面对父母依然是本色不改。
京父:“……”
京母:“……”
“自己这是养了个啥玩意儿?以前怎么没太发现啊!脸呢?给你准备了个“锤子”要吗?”京父无奈地想道。
“你想要什么啊?要不我给你准备一辆自行车?你看行吗?”京父说道。
“啊,这个,这个,太,贵,重,了吧?”秦京茹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贵重,一点儿也不贵重,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京父黑着脸说道。
“那,怎么,好,意,思,思,呢?”秦京茹回答道。
她也觉得不可能。
“没事,也就是打个盹儿的事,费不了几个钱。”京父继续黑着脸说道。
“啊!打个盹儿?????”秦京茹疑惑道。
“叫你妈一会儿拿纸给你糊一个?你看行吗?一天天的,想什么美事儿呢!”京父气愤地说道。
“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是你女儿啊。”秦京茹委屈地说道。
“我还是你爹呢!吃完赶紧滚蛋,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女儿的份上,老子早就把你赶出去了。”京父说道。
“爹,你不能这样,那个彩礼怎么着也得给我一半带回去防个身吧!”秦京茹争取道。
“老婆子,叫他们吃完就走吧!我去上工去了。”
京父无奈的说了一句以后,背着手出去了。
“妈,你看看爹,咋这样儿。”
呼噜,呼噜!
回应她的是京母喝棒子面粥的声音。
没办法,秦京茹只能作罢。
礼拜天,前院,一张张桌子错落有致地摆在院子中间。
每个桌子上都放着一个个的纸“牌位”。
废旧的作业本背面,一个个俊秀的字跃然纸上,“刘家”,“易家”,“李家”,“许家”,“贾家”,“张家”,“王家”,“孙家”,…………
一家家都被供到了桌子上,颇有一种“英烈”被祭拜的感觉。
一阵凉风吹来,用筷子压着的纸片儿咧咧作响,一阵阴森森的气息充斥着院里每个角落。
是的,没错,阎阜贵已经安排好了每家人的座位,多一个也没有,想一礼多吃,别说没门了,窗户都没有。
门口,阎阜贵已经摆上了收礼桌和礼簿。
来吃席的人一个个都送上了微薄的礼金,在阎阜贵“痛心疾首”的眼神中,拖家带口的上了桌。
“哎呀,妈呀!易忠海,你家满门都被供奉在了桌子上。”许大茂惊叫道。
“顺眼一扫,还有贾家,李家,王家,许……家,哎呀妈呀,阎阜贵,你个大傻B,老子许家又不是你祖宗,怎么把我们也给供上了,再说你爹我还活得好好的呢!草泥马。”许大茂惊叫道。
听到许大茂夸张的叫声以后,大家都纷纷跑到桌子边来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