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倒是说说怎么昧着良心了”白子墨步步紧逼,突然他不想让沈离邪离开了,觉得在她的身上有太多让他猜不透看不穿的东西,这样的她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况且只要留着沈离邪就能牵制沈丞相,甚至是拉拢他沈长安为他所用。
“因为是你配不上我”沈离邪怒视着白子墨。
白子墨一股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想他墨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先皇的四位皇子中,他战绩卓越,功不可没,又一表人才,一直是最优秀最出众的,父皇居然把皇位传给一无是处的白子斳,本来就够窝囊的,这该死的女人居然说他配不上她?难道普天之下,配的上她只有九五至尊,要跟他和离,在去贴白子斳,想到这,白子墨就怒火冲天对准离邪就是一掌,这一次离邪感觉五脏六腑被击穿了一样,直接昏了过去。
“从今往后任何人不得踏入竹苑半步,任何人不得给走露半点风声,否则杀无赦”说完就甩袖子离开。
柳诗儿窃喜,沈离邪一死王妃之位非她莫属,想她柳诗儿当今太后亲侄女,自幼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多少王孙贵族,上门求亲都被她拒绝,当年的二皇子更是为她三跳鹊桥,怒烧姻缘谱,至今未取,而她只想着嫁给那个让她惊鸿一瞥便奋不顾身的男子,明知先皇遗诏,正妃只有沈离邪,甘心屈居侧妃之位,一直以来为王府呕心沥血,对白子墨百依百顺,如今的沈离邪一死,她柳诗儿也算是上天眷顾,守得云开见月明。
“这是还魂丹,可以就你家小姐的命”说着柳诗儿掏出一粒黑色药丸塞进离邪嘴里,转身离开。
小翠望着柳诗儿的背影怅然若失,心里暗思,柳侧妃一向针对欺负小姐,如今却这么好心出手相救,不会是有阴谋吧?糟了,得赶紧把药丸抠出来。
“小姐,”看着沈离邪逐渐红润的面色,均匀的呼吸,手指微动,翠儿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对柳诗儿更是感恩戴德,感激不尽,想着等小姐醒过来一起去谢谢柳侧妃。
所谓还魂丹就是暂时能使人回光返照,像没受过伤一样,精神矍铄,仅仅只有八个时辰的寿命,八个时辰后就会灯枯油尽而亡,与其说是还魂丹还不如说是催命丹。沈离邪感觉身子很轻很轻,迷迷糊糊中她看到喻,朝她走过来,那个澄澈干净,清高不染纤尘又对她极好的男生。
“离邪,你要好好地,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说完喻文轩就消失了。
“喻”沈离邪想叫住他,可是怎么都发不出声来,感觉喉咙干涩,像有人扼住了咽喉一样。
沈离邪猛地坐起来。
“小姐,太好了,小姐醒了”翠儿兴奋的跳了起来。
离邪环顾四周依旧是破旧不堪的茅草屋,只是经过白子墨的摧残更加不堪罢了,满地杯盘狼藉,可恨的白子墨,在看看翠儿,估计这丫头没少哭吧。
“离垢,不哭了,想必我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着就拢了拢翠儿两边松散的头发。
离邪觉得自己神清气爽,身轻如燕,便下床走动起来,伸展伸展胳膊,舒展舒展肩背,轻松极了。
直接丢下一句,“我要出去找喻”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沈离邪跑到竹苑的围墙,
“丫的,,这墙也闷高了吧,该死”沈离邪低咒。
突然眼前一亮发现一只不大不小的小黄狗从墙角一处杂草丛生的地方钻了进来,想必那里有一处狗洞吧。算了先爬出去再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沈离邪不停地安慰激励自己忘记了她只是个小女子不是什么大丈夫。
这狗洞很窄,虽然沈离邪身板很小,但也很难从这钻出去,钻到一半身体卡住了费了使出吃奶的劲往外爬。
“嘶”只听见布撕裂的声音,顿时觉得背部传来一阵疼痛,想必是皮开肉绽了。
离邪忍着疼痛继续往外爬,经过艰苦奋斗终于成功的钻出王府。身上的衣服更是破败不堪,原本就是破布麻衣如今就更破了,由于钻了狗洞就更脏兮兮的了,活脱脱的一小乞丐。
沈离邪沿着曲曲折折的王府外墙不知走了多久才看有人,
“大婶,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叫喻文轩的?”
“没有没有”大婶摆摆手
“这位大哥,你有没有听说一个叫喻文轩的”
“这位菇凉,,,”
“这位阿婆”
就这样沈离邪不知道找了多久,一直到日照西山,饥肠辘辘。
找了个闹市较为安静的地段,用手指蘸了点水,写着占卜算褂。
前一世离邪就精通古文,喜欢古代的一些东西,周易,易经,玄学,在蒲良国,糊弄这些封建迷信的古代人应该不成问题,能赚够了钱,然后再去找喻文轩,想着想着就失神了,一抬头居然发现有两个人正朝着她走过来。
迎面走过来的是一红一白的两位绝色公子,红衣男子修眉如剑,鼻梁英挺,狭长的双目紧闭,浓密长睫如扇,双唇殷红如春日枝头初绽的樱花瓣,透着一种极致的纯美诱惑,白衣男子的一袭白衣似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的如浴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山色远山般挺直,薄薄的纯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男子风流无拘,清高无比,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们一定是有钱人。你只不过是今生生的比别人略好一些,下辈子是猪是狗还不一定呢,不要长的人模人样说些猪狗不如的话,再者说我不是乞丐,我乃神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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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秋姮随手拈来一片花瓣朝着沈离邪掷去。
“小心”情急之下白子玉扑倒沈离邪身上替他挡了这暗器,如雪的白衣上冒出一缕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