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是项家二小姐,项雪凝布置的。我虽然不懂阵法,但是这天底下所有力量都是同源的,阵法之道无非就是用一分的力量借来十分力量,借力打力而已。”
说着沐子山走到了阵法前。
“这就像是敲碎钢化玻璃,只要找到一个相对较弱的点,然后给予它无法承受的打击。”
说着,沐子山对准十二根钢筋中一根打出一拳。在场的几人同时听到了一声似有如无的破碎声。再看阵法内,那根被沐子山打中的钢筋竟然从中折断,大家此刻都吃惊的看向沐子山这一拳的力量究竟是有多大,这么简单就把阵破了?
张歧路压下了项烙阳的霸道,沐子山破了项雪凝布置的大阵,项家也就没有不长眼的人再敢阻挡他们。
当阿禄开着商务车要驶出项家大门的时候,前方有人拦在了他们的车前,挡住了去路。
见来人是坐着轮椅的项雪凝,张歧路长叹一声,无奈下车,把先去对笑笑说的话又对项雪凝说了一遍。
“歧路哥哥,今天真是对不起。。。。。。”这一句话说出,项雪凝的眼泪控制不住地一滴一滴往下掉。
“你别在意,这不关你的事。”
“可是姐姐她。。。。。。”
“你姐姐没事的,刚才我帮她打通了周身十四条经脉,只要三五日的时间,她就能醒来,同时她还能破开身体的禁锢。”
说着张歧路又拿出一个玉瓶,递给项雪凝,又安慰了好一会,直到李笑笑下车,张歧路才和项雪凝告别离开。
当他们的车驶出项家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歧哥哥,真是的,这一趟来项家,饭没请我们吃一顿也就罢了,还逼你打了一架。”
李笑笑的话就像是丢到池塘里的石头,一下子就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默。
“阿禄,你认识去张家的路吗?”
“认识。”
“回张家吧,我们去那里蹭一顿饭。”
张歧路的话就像一声惊雷,此刻大家都望向张歧路,在座的人都知道,张歧路和张家的关系,这二十年来,他从来没踏足过张家,今天不知道是搭错了哪根线,居然说要回张家。
一时间众人各有思量,车厢中又沉默了下来。
。。。。。。
今天秦道的席面上没有那么多山珍海味,都是一些香江和沪海的家常菜。
皮滑肉嫩,喷香入味的玫瑰豉油鸡。卖相不佳,但香味扑鼻的咸鱼蒸肉饼。烟火气十足的响油鳝丝。清淡开胃,口感爽滑的水晶虾仁。鲜嫩多汁,口感独特的草头圈子。
十道冷菜,十道热菜摆得满满当当,秦道摆出这么一桌子菜的寓意其实非常明显,他这是把在座的人都当成了家人。
参与这家宴之人除了季华堂和那张老天师的孙女外,还有的就是那七个苗族女人了。她们显然也很重视秦道这次的邀约,她们穿着精美苗族盛装,搭配了一身银饰。秦道知道苗人盛装上那精美的刺绣都是自己母亲一针一线为自己女儿缝制的,这样一套衣服有时候可能需要缝制数年,只有出嫁和极重要的日子她们才会拿出来穿。
这一桌子菜可能对于秦道他们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是对于这几位苗族女人来说就了不得了,她们前半辈子可能都没有见过如此精美的菜肴。此刻她们看着这一桌子菜口水已经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秦道看着有趣,故意没有动筷开席。他实在是无法把此刻如此纯真的苗女和那前些天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联系在一起。
要问秦道是如何与这乌家姐妹结缘的,这就说来就话长了。
那年新安市因国外企业觊觎刘建军的科研成果,开出赏金聘用了一群苗疆的蛊师和巫师围攻刘建军的小电子厂。
秦道适逢其会与那乌家的四姐妹交手,以一敌四不落下风,最后说服了她们。这些年,秦道不遗余力地资助她们。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八年时间,乌家姐妹几乎打遍了苗疆罕逢敌手。这几年,更是南下,横扫东南亚一众无恶不作的降头师和黑巫僧。她们虽然在华夏内陆名声不显,但是在南面的圈子里乌家的每一个女人已经都是威名赫赫的大人物了。
秦道没想到这次乌家姐妹不但来了,居然还带着自己的后辈一起来了,她们应该知道此次来沪海有多凶险。那三个女孩中最大的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最小的可能才刚过十岁,说实话看到这些女孩的时候秦道还是有些动容的。这也算是这些朴实的苗女对自己的投桃报李了吧。m。
“乌唻,你怎么也不介绍一下这三个小妹。”
乌唻是乌家大姐,她擦了擦口水,指向那最大的女孩道“这是我的女儿,她叫乌嫲,除了蛊外,还擅长耍苗刀。那个最小的是我二妹的女儿,她叫乌哈。”
乌唻指向那个最腼腆也是最漂亮的女孩道“她是我三妹的弟子,叫乌媚,是我们在南面国外遇到的可怜孩子,她的父母原本是当地的原石商人,可能是因为家中的财富让人盯上了,全家惨死,只剩下她一个,她很乖巧,天赋也很好,我们就带她回了国。”
乌唻这时见三个孩子都呆呆地看着自己有些笑不得地说道“这个帅气得不像话的阿哥是我们寨子背后的大老板,还不快去拜见。”
三个腼腆的女孩,闻言都擦了擦口水,红着脸走到秦道面向别扭地向秦道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