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说:“假若我朝有朝一日遭逢大难,可杂碎此碑。”
该点兵了。
虽然知道诸位可能对我朝的武官制度没什么兴趣但岑寂还是要简要地说明一下。
正一品的武职京官侍卫内大臣相当于京城军区司令、掌銮仪卫事大臣相当于神棍局长。从一品的是九门提督,将军、都统、提督们,这个就比较多,像是天下兵马大元帅这个职位就非常超然了不算在品级内,就是俗称的超品。
位置都是要靠自己去挣的,他就不一样了,他是个人人喊打的勋贵,八旗子弟天潢贵胄,世袭罔替,跟要靠自己奋斗的士绅天然是两个阶级。
京城常备兵马三十万人,分为十个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中午岑寂美美的睡了一个好觉,梦里周公的儿子正把岑寂逼在墙角,对他上下其手。
“王爷,醒醒啊,醒醒啊。”玉树推了推他。
岑寂睁开了惺忪的眼睛,今天你不给本王解释他就把你贞操裤的钥匙丢进粪坑里。
“今个是王爷生母的忌日,去拜祭一下吧。”
他的生母是个连名字都不详的爬床丫鬟,生下他就死了,而且不久之前岑寂还从国师口中得知岑寂实际上是孤鬼派的二师兄,幼年时期就跟真正的素王府庶子掉了包。
所以岑寂根本不是爬床丫鬟娘的儿子,也没必要拜祭她。
“王爷不可任性。”玉树这个时候倒是贤惠大度起来了,昨天勾搭来福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怎么当贤惠的女人呢?
“死者为大。”
岑寂最受不了糟粕了。
奉死如奉生?
死都死了还那么麻烦,怎么不在生前好好表演?
玉树神神秘秘地说:“我听说老夫人身份不一般。”
哦?
这么套路?
难不成他的亲娘是前朝公主?
“听闻王爷的亲生母亲是前朝遗脉,前朝八百年最后的血脉。”
这也太刺激了,他很容易接受不能。
岑寂一骨碌爬了起来
玉树:“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一个爬了床第二天就开始迷之呕吐的女人会有什么阴谋,这真的不能不让人怀疑啊。
“你继续说。”
“老夫人孕期九月余,王爷是不足月生下来的,应该有些体弱,但王爷的身子骨一直都非常健壮,而妾身听闻……老夫人其实早该生了,就是憋着没生,硬生生的憋了好几个月呢。”
“前朝宫廷秘术,很多后妃都用此术躲开了残害。”
宫闱女人的战争,他略知九十,非常的阴险毒辣乃至残忍!
“而且听闻前朝皇室血裔都有一个明显的特征——”玉树以迅来不及掩耳的速度脱掉了他的袜子,抓住了他的脚,“就是脚踏七星!”
开玩笑,他自己的身体熟悉的很,根本没什么七颗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