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世界上的好男人都喜欢男人了。
岑寂保证说这话的同时我没有给自己脸上贴金的意思。
玉树转过身,无所谓道:“我知道。”
什么?
岑寂不太懂你的世界。
“我只喜欢对我没意思的,长得好看的,懂了吗?我的王爷?”
“懂了。”岑寂傻乎乎地说。
这样的死寂一直持续到十年后岑寂当上摄政王的时候,这十年之中,和以后更长的日子,他除了权利外一无所有。
向上、越向上越是荒凉。
如果有人问他这辈子最后悔的是什么,恐怕就是没有抓住韩统领大将军萧霈帝师圣僧国师的手。
——
大清早的他就从床上摔了下来,疼得他龇牙咧嘴。
屋子里有点黑,还没到白天。
搞什么嘛,回去再睡一觉好了。
“王爷既然知道小僧来了,何必继续装模作样呢?”
“……”
窗口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红衣的和尚,美的就像昆仑山顶的雪莲花。
好久不见啊,昨天还想起你了呢。
前任。
岑寂面无表情地坐起来,“你来了。”
圣僧微微一笑,“王爷早知道我要来,所以整个素王府才没有一个暗卫吗?”
并不是。
“所以呢,三太子有何见解?”
圣僧逼近他,贴在岑寂耳边邪笑着说:“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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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师兄
于是他微笑着对圣僧说:“圣僧深夜来访,就是想说这个?”
圣僧,“王爷看起来很笃定自己的秘密不会被人发现啊?”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他真的有什么秘密一样,有本事你就说啊,你不说出来岑寂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秘密,毕竟岑寂在京城群众眼里可是一个秘密满身的男人。
岑寂觉得再继续这样下去可能直到天黑圣僧都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于是他大步上前,圣僧反射性地往后迈了一大步,他爆呵一声,“就是那,不要动!”
圣僧狐疑地看了看脚下,然后神情刷地一下变了,变得非常惊恐,而这时岑寂已经启动了机关,圣僧脚下的地板刷地一下如摩西分开红海一般分开了,圣僧就保持着呆愣的表情掉了下去——然后岑寂也掉了下去。
这个神奇的发展是他之前没有料到的,毕竟岑寂不是像人民群众想象的那样料事如神,其实他一开始计算的很好,圣僧离机关陷阱那只有一步之遥,让他踩上陷阱岑寂发动机关-圣僧掉进去-被陷阱底下的铁荆棘万箭穿身……等一下啊啊啊。!!
陷阱到地面的距离不足以让他啊这么长时间,因为有圣僧在岑寂也不可能这么没有形象的尖叫,事实证明,就算在危急存亡的时刻,他也得保持住神圣不可侵犯的冷傲形象。
在生死攸关的一瞬间,他做出了一个明智的决定,让圣僧当垫背的。
因为他和圣僧是同时掉进陷阱机关的,在西方有一个叫伽利略的科学家证明了铁球落地与重量无关,所以他和圣僧在半空中是相对静止的状态,他对圣僧露出了此生最温柔的笑容但在圣僧眼里却不亚于来自地狱深渊的凝视,在圣僧惊恐万状的神情下,他搂住圣僧的腰翻身压在了圣僧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