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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黑着脸掐着他完美的下颚,手劲大的都发出了一声脆响,希望不是骨裂的声音。
“你居然给本座喂了忘情水!?”
诶?忘情水是这么出名的东西吗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听说过?
国师磨着牙,“你居然敢……”
话音刚落,国师就眼前一黑,倒进了他的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虽然被国师抱了好几次,但还是第一次这么抱着国师。
国师的气息充斥在他周围,惹的他一阵的冷一阵的热,后来他才知道这不是国师引起的体外反应,而是忘情水在内里引起的化学反应。
然后,他保持眼珠子脱框的表情,看着国师高大的身躯逐渐变得纤细,凌厉的轮廓逐渐变得柔和,钢板一样的胸肌渐渐鼓起。
最后竟然“嘤咛”一声。
温香软玉在怀,他竟然一点绮念都没有。
国师试了几次都没有起床成功,活像岑寂对他做了什么似的……不对,现在不应该是他,而是她了。
他试着撩起了国师柔软的秀发,特别男神地问了一句:“姑娘,你还好吗?”
是夜
月黑风高,“杀人夜。”
前一句是他说的,后一句是玉树说的,玉树跪在他和国师面前,声声泣血道:“哎哟我得个亲娘祖奶奶哟!真的不干俺滴事啊!那忘情水好好的保质期二十年,谁知道它咋就变了质!慢着!”
玉树抬起头,两只熊猫眼直视着他幽幽地说:“王爷,您真的确定一整瓶忘情水都让国师喝了吗您不用说别的,那忘情水不沾瓶。”
岑寂菊花一紧,国师噬人的眼睛已经看了过来,声音冷的彻骨,“给你一个月时间,若是变不回来……”
他的生命进入了倒计时一个月,紧张程度却不亚于高考一周前。
他拉着玉树进了小黑屋,“怎么办呐?”
玉树却不买账,“刚才叫我下跪您可狠心的很,奴家的膝盖都肿了。”
晚上他翻来翻去睡不着,忽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国师变成了女孩子,说不定连武力值都失去了,毕竟他刚才身体娇软无力地倒在岑寂怀里的事可做不了假,如果不是,当时国师就得修理他了,还会留他到现在?
岑寂越想越是这样。
所以趁着夜色就溜到了国师的院子。
一路上岑寂都在打草稿,以防万一国师并没有武功全失而是舍不得和岑寂动手,好有个正当理由。
还没踏进院子门,就看见一个遗世独立的绝世美人站在房顶上翻飞舞剑,剑气纵横,一剑刺出,一面厚三米的玄武岩巨石就湮灭成粉,国师束手而立,仿佛天外飞仙一般,他看的目眩神迷。
这么美的女人,果然国师就是国师变成了武力值爆表的女人也是姝丽。
于是岑寂灰溜溜地回屋里关门放狗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