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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赤县县令有加急奏折呈上。”
小皇帝面无表情:“念。”
“是。”
“臣泰给陛下请安了,臣泰就职赤县县令已经五年有余,风里雨里都想念着陛下,臣还记得十年前第一次见到陛下天颜时是何等茫然无措,一晃眼悠悠十年岁月过去了,臣还是个县令,但即使如此臣也要为一县百姓谋福祉,所以每日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分懈怠,可就在日前臣到一山村体察民情时不幸染上了沙蚤脚……病体沉疴,恐要为国捐躯了,臣惶恐弃陛下而去,今愿告老还乡,乞骸骨……望陛下恩准。”
小皇帝:今年十岁高寿。
小皇帝想了想说:“赤县县令目无君上,但因十年来劳苦功高,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押解回京,送到净身房留用。”
文武百官都不禁咂舌,小皇帝真是得到了摄政王的真传,谁得罪了他就送宫中阉了。
岑寂感到很无辜。
小皇帝是如何成长的和岑寂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纯属污蔑。
下朝后,岑寂兜兜转转回到书房,打算把《哲学初级》,拿出来欣赏一番。
“你在这里干什么?”
玉树肥硕的臀部还沾着椅子不肯动。
她该不会又想侍寝吧?这可真要了老命了。
“妾身的哥哥不日将来看望妾身。”
来就来呗,非得让他知道不可?
哦——
岑寂明白了,玉树是想在娘家人面前显摆自己过得有多么好,所以他得亲自接见以示尊重。
实话说玉树没发福之前长得就非常一般,勉强能当个小商人家的宠妾。
“妾身是祖上积德了今生才能陪伴王爷,我哥哥说要当面叩谢王爷呢。”
“改日。”
“爷~”玉树娇媚地捏上了他的小腿,不得不说她按摩的手法真是相当老道,“爷是不是忘了,徐侧妃怀有身孕,不方便见人啊。说起徐侧妃您是不是把白小姐的事也忘了?”
哦,对了,表妹。
上次相中的小白龙被三姑给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