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做你的丈夫。”东方华夏边说边用手捏了一下薛梦儿的鼻子。
“呸!”薛梦儿轻声回了一句,她闭上了眼睛,一阵睡意袭来,这回可真是有些支撑不住了。
“哈哈哈。”东方华夏乐了,“睡吧,我的梦儿。这三大瓶子水可是有得挂了。”
十点多开始打的点滴,一直到半夜二点才打完。
输液不多一会,薛梦儿就靠在东方华夏的身上睡着了。护士来换输液瓶时,顺便用手试了一下薛梦儿的额头。
“她还是在发烧,有问题吗?”东方华夏问,薛梦儿靠在他的身上,他能明显地感到她的体温不低。
“有点温度是正常的,只要不是太高就问题不大。”护士回答。
“她的温度还会升高吗?”东方华夏不放心地又追问了一句。
“你还是去问一下医生比较好。”护士说。
东方华夏看了一眼去急诊室的路,想像一下昏暗的灯光下要找到那个不怎么有职业道德的医生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再说薛梦儿的温度并不是太高,所以他决定还是不去找那个气生了。
正好那个司机不放心,来到了东方华夏和薛梦儿的面前。
“你回去拿个干净点的毛毯什么的可以吗?”东方华夏对那个司机说,“这里半夜可能会冷,观察室的被子简直就没法盖。”
司机点了下头,心想这些人可真是多事,别人能盖为什么你们就不能盖。可是他知道东方华夏是他们老板请来的贵宾,是从欧洲来的,得罪不起。他只得悻悻地离开,去向袁泰山请示。当他要离开时到是也犹豫了一下,他担心这两人会不会跑了。可转念一想为什么呀?他们没有跑的理由啊?大伙都是为了几件宝贝来的,又不是为了跑而来的。
袁泰山听了汇报后皮笑肉不笑地说:“真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情种,过去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去,给他送一条毛毯过去,幸好这里不是北方。”
这个县城不算大,司机不一会的功夫就把毛毯送来了。那个挂号大厅里有一条长长的木椅,东方华夏自己坐在那,把自己的腿当成了薛梦儿的枕头,把那条毛毯盖在了薛梦儿的身上。
剧烈的腹泄很是伤人,薛梦儿沉沉地睡着了,直到输液快结束了,她都没有醒。
护士将输液的针头拨了,那动静总算是将沉睡中的薛梦儿给弄醒了。
“好点了吗,梦儿?”东方华夏边试着薛梦儿的额头边问,他欣喜地发现薛梦儿的额头已经不热了。
“肚子是不疼了,就是浑身没劲。”薛梦儿说,“你一直就这么坐着?”她很抱歉地望着东方华夏。
“是啊,反正遇上你我就很少有舒服的时候,这就是我的命啊。”东方华夏叹道,这丫头一定是我命中的什么克星。
薛梦儿坐起身,抱歉地说:“对不起,我想我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
“想什么呢?还想临阵脱逃?”东方华夏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腿脚,他面带一丝暧昧的微笑,“让我猜一猜你想脱身的原因,是不是你怕见到那个即将到来的黄海哥啊?”
薛梦儿心里骂了句,你可真是个鬼怪精灵,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少废话,谁说我想脱身啊?我的介绍费还没到手呢,我才不会放弃这笔买卖呢。我现在离开,不是白忙活了吗?这不正好中了袁泰山他们的下怀。”薛梦儿装出一付有气无力的样子。
“为什么?”东方华夏很感兴趣地看着薛梦儿。
“说好的介绍费啊。我一定要看到你们交易成功,省得被你们骗了。”薛梦儿翻着白眼,没好气地说。
“呵呵,睡了一觉改主意了?”东方华夏说,“好像这期间你没有接到什么指示啊,看来你真是紫月亮?”
“东方华夏,”薛梦儿叹了口气,“求你别开玩笑了,我不是紫月亮我是谁啊?现在几点了,我怎么这么困啊。”
“你能走了吗?能走我们就去袁泰山那吧,那个观察室我看还是别去了。”东方华夏说,“反正也不远,万一你又有什么事,咱们再来也不迟啊。”
薛梦儿想了一下后接受了东方华夏的安排,他和东方华夏上了那辆一直等着他们的那辆车。
薛梦儿确实是不想闪了,这其中的原因是东方华夏告诉她的。
“难道已经有人接替你了吗?”东方华夏的这句话提醒了薛梦儿,是啊,她现在就闪,袁泰山他们的动向谁来掌控呢?再说了,她如何闪?她用什么理由消失?既然闪不了,就做好迎接战斗的准备吧。
直到第二天上午,直到那个人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薛梦儿才知道自己错了,她低估了她那些做刑侦工作的同行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