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磨硬泡终于答应了,付东缘收拾着被吃得粒米不剩的碗筷,回家准备晚饭去。
还得给哥俩编几双草鞋。
这阵子忙起来了,草鞋也变得不耐穿了,得多编几双备着。
一编就是一下午,还是二狗提醒了,付东缘才发现天色不早了,忙将手里的草鞋收尾,进灶屋去准备晚饭。
春耕就是这样,地里忙,家里也忙。
常常是吃过晚饭就歇下。
躺到了床上,付东缘还有余力,想着周劲弯了一天的腰,肯定累得腰酸背痛,想给他揉揉,明天下地插另外一块田地的秧苗时,也能好受些。
结果这人身子敏感着呢,腰还没碰到,就几乎要跳起来了。
付东缘觉得这画风和自己认知里的有偏差,便问:“你这时不应该累得身子都要散架了吗,怎么还有力气做这么大的反应?”
周劲摇着脑袋缩着身子说:“我不累。”
“你不累就不累,躲着我干嘛?”付东缘觉得周劲肯定有事,现在身子都不让他挨了。
周劲脸红了红,不肯承认:“没躲……”
付东缘手只是一扫,就知道症结在哪了。因为他摸到了周劲的为难处,并感受到这种为难要比以往那几次来得迅猛。
“你不会越累,那方面的需求越强烈吧?”付东缘直指矛头中心。
周劲这会儿是承认也难,不承认也难,就红着脸闷着声不说话。
付东缘又要发表他的意见了:“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有需求你就说,我的手又不是抬不起来了。”
周劲感觉到难为情的不是因为哥儿,但具体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付东缘觉得周劲就是面皮太薄,他针对这一特征,是这么开解的:“你就想着这不算什么,往后更羞人的事还有。”
第68章买土地,做帮工
四月春夏交际,付东缘生了一场病,让家里的两个担心坏了。
起因是前一日,他们这里大变天,乌云压顶,付东缘第一次见云离自己这么近,好似伸手就能触得,大受震撼,看着看着就入神了,等雨浇过来近在咫尺了才回神,然后转身朝屋里跑去。
跑到屋檐下险些还摔了,被偷看夫郎观云的周劲一把搂住。
付东缘正要感叹周劲的胸膛还挺好抱的,雨水就浇在了他的身后,掀起了一阵寒意,然后就像蝴蝶效应那般,引得他鼻尖发痒,抵在周劲肩上打了个喷嚏,然后就染上了风寒。
风寒来势汹汹,不给付东缘严阵以待的机会,他一进屋,腿就软了,然后全身无力,发起了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