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本王就只打算娶你为妾,你不会还傻傻地以为,能成为摄政王妃吧?”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姜绾歌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有力,“我堂堂镇国将军府嫡女,绝不可能委身为妾!”她怒视着凌晏泽。
凌晏泽的脸色瞬间阴沉,双目圆睁,“姜绾歌,你对苏瑶做出那般恶毒之事,你怎么还敢妄想能成为摄政王妃?”他的声音凉薄无情,直直地刺向姜绾歌。
姜绾歌身子猛地一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一片惨白。
苏瑶的意外确实有兄长的过失,但她也是后来才得知,与她有何干系?
“苏瑶断腿,与我无关。”她语气坚定,眼神中却是无力和委屈。
凌晏泽冷笑一声,“证据确凿,你以为本王会信你的狡辩?”他再次逼近姜绾歌。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说出这话时,心底那丝酸涩与愧疚正悄然蔓延。
姜绾歌嘴唇哆嗦着,“凌晏泽,你我相伴三载,你怎能如此冤枉我!”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相伴三载?凌晏泽心中只觉可笑,如今证据都指向姜绾歌,若苏瑶才是那救了自己的恩人,那他便是被姜绾歌用那不知从何而来的信物,傻傻骗了三年。
他的眼神愈发冰冷,心中怒意横生,竟脱口而出道:“本王给过你机会的,既然不愿为妾,那便为奴!”
闻言,她的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随后那残留的光亮也一点点熄灭。
她抬起头,死死盯着凌晏泽,“为妾?我姜绾歌宁可为奴,也绝不做你的妾室!”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吼出。
身为镇国将军府的嫡女,她绝不可能委身为妾。
可她也是爹娘的女儿,只要能救出爹娘,为奴又如何?
总有一天,她要让凌晏泽把欠她姜家的都还回来。
凌晏泽脸色铁青,怒不可遏地吼道:“好啊!姜大小姐有骨气,想当奴婢是吧!本王成全你。”
“时澜!”他大声喝道。
一旁的下属时澜赶忙上前,跪地听命,“王爷!”
“把她给本王扔到下房,今日起,她便是府上的奴婢!”
时澜微微一怔,抬头看了一眼姜绾歌,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低下头,应声道:“是,王爷。”
凌晏泽怒视着姜绾歌,咬牙切齿道:“本王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姜绾歌目光凶狠,“凌晏泽,你要是敢伤了我爹娘,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被时澜一路带到下房,思虑良久,还是开口询问,“时澜,你实话告诉我,大婚之日王爷为何会突然带兵查抄镇国将军府,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时澜有些犹豫,却还是为难地开了口,“姜姑娘,这三年你和王爷的感情属下有目共睹,实在感到惋惜,属下唯一知道的,是大婚前一日,王爷见了苏小姐。”
又是苏瑶!
那晚苏瑶到底和凌晏泽说了什么?
为何凌晏泽会突然性情大变,甚至还牵连到整个镇国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