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友觉得有点奇怪,他结婚几年了,旁边睡着个人不是很正常吗?
“你还没睡啊?”纪遇有点心虚地问道。
“我一直都睡不好,你知道的。来,再给你测个体温。”方知友看了看,“还好,不烧了,怎么样,还难受吗?”
纪遇摇摇头,然后起身去上厕所,回来之后便有点睡不着,“什么时候去北岛?”
“再陪你两天吧。”
“那我可以小屋藏娇吗?”纪遇笑着问。
方知友也笑了点点头,然后认真地看着他,“你可以离开天诚吗?”
“暂时,不行。”纪遇为难说道。
方知友实在不能解纪遇对方珩毅的赤胆忠心,“好吧。”
两人安稳睡了一夜,第二日,方知友压着人,非要让他再请假一天,彻底痊愈了才让他去上班。
久违的不被打扰的平静,让两人都感到很幸福,即便不说话也从早腻到晚,只要对视就会一起傻笑,然后抱在一团接吻。
纪遇洗完澡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有点紧张,昨天算是一时冲动,两人分开那么久一点就燃,一个眼神就能滚到一起去。
可是到了今晚,在这么平静智的氛围里再去做件事,纪遇还是有些放不开。
方知友洗完澡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纪遇扭头看了一眼便红了脸,方知友捕捉到他的神情,特意慢慢靠近他,“还满意吗?”
纪遇盖着被子蒙住脸,只伸出一只手在他腰腹间摸索,时不时地还捏一捏,然后给出评价,“不错。”
方知友掀开他的被子,倾身上去,双臂支撑在耳边两侧,一滴水珠从他额间滑落至下颚,再由下颚坠落到纪遇的唇鼻之间。
纪遇最受不得的就是他这副美男出浴的样子,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开双唇,那滴水珠被他舌尖一带卷进嘴里。
方知友的呼吸渐渐急促,一手拇指擦过他的下唇,“手段见涨啊,小野猫。”
纪遇张嘴咬住他的拇指,描绘指腹的纹路,然后伸出手食指从他喉结处滑下,轻轻一勾,浴巾掉落。
方知友克制着,由着他逗弄,变态地想看看他这些年从别人那学了什么手段。
纪遇只是看着不好意思再上手,慢慢从被子里把自己挪出来,膝盖抬起又放下的,好像不知该怎么样继续。
纪遇没什么耐心,踢他一下小腿示意,“你怎么回事?”
“继续。”
纪遇拍拍他的胸膛,然后抬头咬一口,“可以了吗?”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