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
傅宴升与贺烬阳各搬了一把椅子,相约在公共走廊的通风换气口抽烟。
“跟你老婆坦白了吗?”
傅宴升摇了摇头:“我想等她生完了孩子再说,我怕她一激动有个好歹。”
“也是,现在你老婆都孕晚期了,是受不得一点刺激。”
“唉,最近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
贺烬阳问道:“怎么了?”
傅宴升重重地吸了一口烟:“老头子把他的一个私生子,放到了重要的位置上明显是要栽培他,而且那个私生子还挺有能耐的,我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弄走他。要是我这个时候断了与林家的婚约,那我原先的计划可能要泡汤了。”
“你再忍耐忍耐。”
一支烟抽完,傅宴升又为自已续了一支。
“我有时候真的想就那样算了。我妈被老头外面的女人逼的抑郁自杀。她唯一的遗愿,就是不让外面的女人和私生子登堂入室,这么多年我一直一个人苦苦支撑着,不管是工作亦或是婚姻都不自由。我是傅家二房唯一的嫡子,却不是老头子的唯一选择。”
要不是这些年,他一刻都不敢松懈,拼了命的让自已优秀再优秀,他的地位早就不保了。
而宋缇凝则是他唯一的归宿,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
贺烬阳拍了拍他的手臂:“宴升,我理解你。”
“烬阳,谢谢你,谢谢你理解我!”
“叮”一声电梯门开了,许榕拎着一些瓜果走出了电梯,看到儿子和他好兄弟凑在一起抽烟。
“你俩在这干嘛呢?”
傅宴升立马灭了手上的烟头。
“伯母你好,我们就是烟瘾犯了出来抽一根。”
“哦,那你们俩慢慢聊,我先进去了。”
因为在医院遇上一些不开心的事,小夫妻俩忘了和许榕打电话说双胞胎的事情。
许榕给儿媳妇洗了一个黄瓜。
“尝尝,刚从地里采摘上来的,新鲜着呢。”
“谢谢妈妈!”
“嘎嘣”一口清爽解腻,很适合孕反期的奚南嫣。
许榕在自家儿媳妇身边坐了下来。
“今天去医院检查的怎么样?”
“哦,我忘了跟您说了。”
经婆婆这么一问,奚南嫣终于想了起来,她用嘴咬住黄瓜,拿过放在茶几上的包,从里面翻出了上午刚出炉的孕检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