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他娘的敢砸老子!”狗剩顿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再一看,右脚大拇指已然被砸的红肿起来了。
“傻柱,今晚下班,你必须得赔老子药钱。不然,我和你没完!”狗剩一把提起了傻柱的衣领。
“狗……狗剩,你快看前面……”顾不得傻柱提着自已的衣领,傻柱只是颤颤巍巍的指着前面,结结巴巴道。
狗剩满脸疑惑,顺着傻柱手指的方向朝前望去,只见一支身着兽皮的大队骑兵正往柳城直奔。
“哐啷!”
狗剩左手一松,手中的砌刀砸落在了傻柱右脚上。
傻柱右脚上顿时被砸出了一个大血泡。
“胡人来了!”
“胡人来了!
傻柱和狗剩二人顾不得脚上传来的一阵阵疼痛,只管用力的大声喊道。
“哪来的胡人!”听到傻柱、狗剩二人呼喊,城墙上监工的威远军士卒大惊,连忙来到二人身边。
“长官,您快看啊!”
“是胡人!”
威远军士卒顺着狗剩二人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是一支身着兽衣的胡人骑兵。
只见这支骑兵目标明确,直奔柳城而来。
不过这支胡人骑兵身后却有着大批的牛、羊和马匹。
莫不是来秋游的?
威远军士卒只觉得自已脑海中的想法十分可笑。
若不是秋游,那骑兵身后一大群牛、羊和马匹作何解释。
一旦打起仗来,牛、羊和马匹受到惊吓,不得立马把眼前这支骑兵的阵型冲乱了。
眼看这支骑兵离柳城越来越近,监工的士卒不敢怠慢,赶忙压下心中的疑问,掉头就向城墙下的李元伯汇报情况。
闻讯的李元伯顾不上整理衣冠,连忙飞奔赶到城墙上方。
城墙上的筑城的百姓早已乱作一团。
身为边境百姓,自幼便深受北方草原游牧民族的荼毒。
李元伯放眼望去,只见一支杀气腾腾的草原骑兵正往自已这边赶来。
不偏不倚,目标正是柳城目前正在修筑的城墙正门。
李元伯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