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江槿桐都窝在客栈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吃吃喝喝过着咸鱼躺尸般的生活。
不得不说,能当咸鱼也是种幸福。
几天观察下来,县令没再作妖,听说这几日都在专心为百姓做事,可谓是尽心劳力。
而那位翟先生,早就不知去了何处。
这样也好,他没做过恶事,江槿桐也不好处置他,能离开不再带着县令胡闹,也是件好事。
寇樽煜在经过魏河的诊治后,身上中的毒清除了大半,双腿虽然还不能动弹,但也隐隐有了知觉。
至于何时能走路,魏河表示中毒后耽搁的时间太长,想要痊愈不是不可能,但还是要慢慢调理,恢复时间不好说,但少说也要几个月。
行叭,只要寇樽煜的腿还能恢复,再等些时间也没什么。
阿煜的腿不方便,才更方便她调戏不是吗?
江槿桐这几日始终观察着宋家那边的动向,在发现宋二娘即将回来后,立刻就跟客栈借了张桌子,到宋家大门外支起了算命摊。
宋家不管怎么说也是县城的富户,虽名义上的地位不如普通百姓,但人家手里有钱,一般百姓能不招惹就不会招惹,更别说是在宋家大门外摆摊了。
江槿桐摊子往这儿一支,有些百姓好奇地围过来,她就顺手挑几个人相面。
没多大会儿,围观百姓就把宋家大门都堵了。
宋家的门人见状,冲过来就想将人赶走,可仔细一看发现有些面熟,好像是前几日三小姐请进府的客人。
赶走还是不赶走,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而在此时,一辆破旧驴车缓缓而来,在宋家门外停下。
赶车的大叔穿着打扮也与普通村民无异。
门人刚想说怎么又来一个?
当他们宋家是菜市场吗?
都来凑热闹?
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从驴车上走下来一个面熟的年轻人。
年轻人将一位女子从驴车上接下来。
门人是宋家的老人了,一眼就认出两人的身份,不禁愣在原地。
“二小姐,曹公子,你们总算是回来了。”
重新看到他俩,门人都快要哭了。
宋二娘温柔的声音响起:“福伯,我爹可还好?”
宋福满脸愁苦道:“老爷重病有些时日了,许多大夫都来瞧过,总不见好。如今二小姐回来了,老爷定能好起来。”
宋二娘心里咯噔一声,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父亲身体一向康健,怎么会得重病?
三妹她该不会真的对父亲做了些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