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草包族长紧接着就有不少人,冲杀而至。可是,还不等他们动手……“轰隆!”一道极为恐怖的威压从天而降。顿时间。所有人都无法再动弹。这是真正强者的威压,仿佛可以定住时空。下一刻!那些杀手们的身躯,开始一寸寸碎裂分解,当场惨死。死士的身上不可能追杀到什么线索。只能直接杀了。“吕叔!”商情撤掉阵法,朝着降临的中年人行礼。他又朝秦昭道:“吕胜,跟在我爷爷身边,已经有几十年了。”“见过吕叔!”秦昭也是拱手行礼。商情的爷爷商不畏,可是一位传奇般的人物,三朝元老,又是当今咸丰帝的老师,能跟在他身边的人,当然不一样。“少爷和秦公子客气了,没什么事,老奴就先走了。”吕胜露出憨厚的笑容。他一直服侍着商不畏,也一直以仆人自居,哪怕早已经圣道领域的强者。“吕叔慢走!”商情道。随后,两人才是望向了,忽然冲出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那群人。“商公子、秦公子,我是东宫的客卿,邵玉山,恰巧路过此地,看到那些人围攻,就赶了过来。”邵玉山拱手行礼。“原来如此!”商情点点头,道:“那就多谢了啊!”邵玉山有些尴尬的道:“商公子客气了,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忙。”他此时满心的纳闷。不是说好了,自己现身帮忙救人的吗?这是什么个情况?商情怎么也在的?怎么还会有圣道领域的强者出手?自己这不是成了多余人吗?“商公子、秦公子,既然没什么事情了,那我们就先告退了。”“去吧!”等到邵玉山离开后。秦昭和商情不由对视了一眼。“闹半天,玩这一出呢?”商情摇头一笑:“那位皇后的算计挺好,可惜遇到了个猪队友啊!”以两人的智商,哪里还不明白情况?前脚遇到追杀,后脚邵玉山就出现了,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这摆明了是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但雨无疆办事不利,没弄明白情况就让人动手了。结果,邵玉山除了喊上一嗓子,其他啥也没干,完全成了多余人。鎏金遁空舟重新出发,前往画音坊。路上。秦昭就收到了闾丘威的传音。闾丘威:“我说老秦,算算时间,你也应该出关了吧?怎么没回来啊?”秦昭:“和狗……商大少去画音坊喝几杯。”闾丘威:“靠!你们两个禽兽,这么好的事情,居然不喊我,等着,马上到!”秦昭:“……”当两人抵达画音坊的时候,闾丘威几乎后脚就到了。商情还是老样子,包下了一艘船。闾丘威也是老样子,点了一群婀娜曼妙的年轻美女。秦昭同样是老样子,喝酒的同时,也不忘修行,正在默默参悟更多的空间法则线……之前闭关三天,没有参悟。此刻想把拉下的进度重新补回来。闾丘昊即将熟练掌握日月星天,进度比他要快了许多。他当然也得抓点紧。不能蜕变出真正的空间神通,是很难对抗日月星天,那部传说中的神通。酒过三巡,一道绝美婀娜的身影,便是走进了船舱。奢华雅致的船舱内,光线都仿佛明亮了几分,闾丘威点的那群年轻貌美的女子,似乎都黯然失色了。除了安妙音,当然不会有别人。“妙音不请自来,三位还请勿怪。”安妙音施施然行礼。她的五官精致绝美,一袭修身长裙,将她的身段完美的衬托出来,轻纱之下是大片的雪白,妩媚动人,让人遐想万分。“妙音姑娘说这话,可就太见外了,你能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闾丘威立马笑道。“妙音姑娘可不是为了你我而来。”商情说道。安妙音适时露出羞怯之色,又看了眼秦昭。“安姑娘,请坐!”秦昭苦笑道。“多谢秦公子!”安妙音在秦昭的身边坐下,伸出晶莹修长的玉手,替秦昭倒酒。美人玉酒,香风拂面。的确是很容易让人迷醉,难以自拔!然而秦昭还在修行。喝酒的同时,又是新掌握了一条空间法则线。安妙音嗔怪的道:“秦公子,喝酒消遣,干嘛还要修行呀?”“习惯了!”秦昭顿了顿,又道:“时不待我!”他也知道,这样多少有点不解风情了,但心中的紧迫感,的确是让他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他不像商情那样拥有万贯家财。他也不像闾丘威,还可以去竞争闾丘氏的继承人之位。他只能靠自己!“秦公子能有今日之成就,妙音钦佩不已。”安妙音由衷的道。“过奖了。”秦昭无所谓的摇摇头。这时,安妙音看向了商情:“商公子,请节哀!”同为荒帝城三大美女之一,她显然也是听说了,御凌霜的遭遇。“什么情况?”闾丘威传音给秦昭。“年祭前,御凌霜香消玉殒!”秦昭回道。闾丘威沉默了一下,便是朝身边的美女们笑道:“今晚兄弟聚会,只喝酒,不谈风月了,诸位请回!”御凌霜的死,到目前为止,知晓的人并不多。闾丘威之前不知,如今既然知道了,也就明白了,今晚来画音坊饮酒,商情的心情并不好。他也就不适合,弄一群莺莺燕燕。一群年轻貌美的女子们离开后,船舱内顿时安静了许多。安妙音有些无奈的道:“商公子,我是不是也得离开?”“妙音姑娘说笑了。”商情摇了摇头。安妙音自然是不同的。不仅是因为,她美貌过人,与御凌霜同为荒帝城三大美人之一。还因为她和御凌霜算得上是朋友。御凌霜的死,安妙音明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暗地里,多半也是叹息不少。但人死如灯灭,谁也无法挽救什么。……东宫!储君居所,自是气派不凡。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却是休憩的整整齐齐,就连半根杂草,半片枯叶都没有。甚至包括家具等等摆设,也是一丝不苟。邵玉山走进宫殿。姬端正在批阅着一些,从御书房那边送来的奏折,并且给出一些挑不出丝毫毛病的意见。整个过程一丝不苟。他的字迹,也如同是印刷磨具刻录的,十分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