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君宸州拗不过她,淡漠地起身出了寝殿。
越婈松了口气,赶紧换好了衣裳,瞥了一眼被帷幔隔开的外间,男人伟岸的身形坐在桌前,背对着她。
顿了片刻,越婈才掀开帘子走出去。
宫人们呈着膳食进来,殿内静悄悄的,越婈无言地拿着勺子喝着碗里的汤。
她没什么胃口,每日被关在这里,连饥饿她都快要感觉不到了。
她也不知为何君宸州几乎每日都要特意回来陪她用午膳,看到他,她胃口更不好。
而且两人除了在床笫间,也根本没什么话可以说。
君宸州只用了一些便放下碗,只一心帮越婈夹菜。
越婈戳了戳碗里的东西,有些吃不下了,她抬起眼眸瞄了男人一眼,又不想和他说话,只好闷头慢慢吃着。
相顾无言地用完了膳,宫人端了热水进来洗漱。
越婈刚放下帕子,就被人从身后抱了起来。
“皇上。。。”越婈目光中有一丝紧张,在男人压下来前伸手推着他的胸膛。
“现在是白日。。。”
君宸州挑开她的衣襟,将人压在榻上:“昨夜才一次你就找着借口,剩下的不该给朕补上?”
越婈瞪大了眸子,似乎在震惊,他怎么能说出这样厚颜无耻的话?
“唔。。。。不。。。”不等她抗议,男人就吻住了她的唇瓣,甚至还在上边咬着,疼得越婈泪光都冒了出来。
一番荒唐之后,越婈无力地伏在男人的胸膛上,细弱的呼吸洒在男人颈间,让他心底一阵酥痒。
君宸州扯过散落在榻上的衣服将她遮好,抱着她坐到床沿,这才叫了人进来收拾。
杨海领着宫人进来,紧紧低着头根本不敢乱砍,赶紧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木榻。
他将药碗呈给男人,这才退了出去。
闻到那熟悉的药味,越婈不自觉地皱了皱小鼻子。
她什么都没问,直接端过来喝了。
“这坐胎药是朕特意嘱咐沈院判配制的,虽然苦了些,但能帮你调理身子。”
“啪——”
越婈手中的药碗摔在了地上,她惊愕地抬起头。
“坐胎药?”
“这不是。。。”话到口边她赶紧闭上了嘴,可是心中的惊惧却久久不能消散。
这不是避子汤,而是坐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