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若嫣和在场的其他嫔妃都震惊了,越婈势单力薄,在她们反应过来前就带着自已的人赶紧溜了。
事后,她抢先一步跑去乾元殿,却被那男人摁在御案上折腾了一下午。
所幸最后君宸州出面,帮她处理了这件事。
否则冯若嫣怀着孕,位份又比她高,若是闹到皇后和太后那里去,那两人又不喜欢自已,肯定会向着冯若嫣。
那之后冯若嫣就一直借口身子不适没去请安,今日倒是冤家路窄。
冯若嫣一步步走到越婈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越美人有了皇上撑腰到底是硬气了,只是不知皇上这次又能宠你几天呢?”
越婈轻咬着唇瓣,说不担心是假的,君宸州对她的宠爱总是飘忽不定,就像他那人,伴驾一年多了越婈也捉摸不透。
“不劳冯婕妤操心。”越婈硬巴巴地回了句。
保持着行礼的姿势让她膝盖疼,越婈干脆就直接站起来了。
冯若嫣却没有丝毫不快,反而一步步逼近她,眼中泛着猩红的血丝。
越婈直觉不对,不等她有所反应,下一瞬冯若嫣就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又狠狠将她往后推去。
“小主!”
“娘娘!”
随着两方宫人的惊呼声,两人同时跌倒在地上,越婈下意识地朝她看去,就见冯若嫣捂着肚子倒在宫人怀中呼痛。
“本宫。。。本宫肚子疼。。。”
越婈看呆了。
之后,皇后等人闻讯而来,将冯若嫣抬到了最近的宫殿中。
君宸州赶来的时候,越婈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院子内,他看都没看她一眼,提步就进了寝殿。
看着男人冷漠的背影,越婈眼眶发酸。
她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叫她进去,直到一个时辰后,才见男人和其余嫔妃走出来。
冷到极致的声音在院中响起:“越美人谋害皇嗣,禁足蒹葭阁,无召不得出。”
嫔妃们神色欢欣,而越婈整个人如坠冰窟。
他甚至连一句解释都不听,连一眼都不曾看她。
蒹葭阁中只留了几个粗使宫女,门外被禁军把守着,往日里热热闹闹的宫殿,如今形同冷宫。
每个夜晚,越婈都是一个人孤寂地待在屋子里,看着窗外无垠的夜色。
她将自已蜷缩起来,泪水打湿了冰凉的衾被。
。。。。。。
君宸州察觉到怀中女子的不对劲,他本就浅眠,倏然睁开了眼睛。
女子紧闭着双眸,轻蹙黛眉,她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唇色发白,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痕迹。
“杳杳?”君宸州将人搂在怀中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可越婈却醒不过来。
泪水打湿了他胸前的衣服,女子在他怀中无意识地哭泣着:
“呜呜。。。我讨厌你。。。”
君宸州拍着她后背的手一僵,俯下身语气带着诱哄:“讨厌谁?”
越婈没回答他,只是呜咽着往被子里钻,好不可怜。
哄了她许久,越婈才安静下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君宸州看着她的睡颜,心中愈发迷雾丛生。
他可以肯定,梦中那些碎片便是他和越婈,而且越婈的行径和梦中那人大不相同。
她不再依赖自已,反而避之不及。
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