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啄米,小鸡啄米,小鸡啄米。
直到腰间的双手越发紧,她快被勒的喘不过气来之时。
耳边传来一道低诱勾着兴奋笑意的暗哑磁音:“把你关一辈子好不好?”
有点压抑到极致导致变态似的隐隐试探。
“那样,你就会永远并且完完全全只属于本君一个人了。”
萧婳笙:“???”
关你大爷!
她表情立马暴躁了起来,刚要开骂。
几乎在下一瞬间。
萧婳笙猛地睁开眼,错愕的看着自已站在院子里。
还是那个‘囚笼院子’里,然而自已手腕上并没有什么绳子。
面前还站着乖巧的魔头。
他手里空空的,还眨巴着眸子,很无辜的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的火气是哪来的。
萧婳笙沉默了。
要不是他后面那个笼子还没被收起来,她就信了刚刚那是假的。
下一刻,萧婳笙一言不发的拉住了魔头,转身就朝着那个笼子走去。
打开门,将他往里面一推,粗暴的按着他就坐下了。
然后砰地一声。
萧婳笙反手就将他关在了笼子里,气鼓鼓的回房了。
丫的,她高看他了。
他真的是满脑子老色批思想!
谈恹懒散的靠坐在铁笼子上,席地的黑袍上散落着墨发,一手搭在曲起的腿上,暗眸看着被锁起来的笼子门,默了片刻,指尖心虚的点了点额头,突然低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