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正在被抓来的县城各家富户,乡绅,平武卫恨不得去舔扎哈依的鞋底子。
这要是让他去搜刮这些人的钱财,简直不要太爽了。
“鹰犬?狗?你要做老子的狗?”
扎哈依对大康话不是太熟练。
平武卫赶紧撅着屁股,四肢着地,真的像狗一般爬了几圈,
“汪汪,汪汪,
对,狗,小人是老爷们的狗。”
扎哈依奇怪的看着这个又像人,又像狗的东西。
“大爷,他家,张富贵,是个大地主,家中存粮上万但。
他家,李秀才,开学堂的,很赚钱,家中有余钱万两。
他家,王杏林,开药铺,医馆,家中存钱更多。
他家……”
噗嗤……
扎哈依的弯刀刺进了平武卫的前胸,从后背透体而出。
“大爷,这,这是为何?”
平武卫跪在地上,双手握住弯刀,满眼不解。
“聒噪。
出卖同族,狗都不如。”
扎哈依猛然抽出弯刀,平武卫立扑在地,
抽搐了几下死翘翘,看起来跟一条死狗一模一样。
“砍掉他的狗头,挂在旗杆上。”
扎哈依指了指死掉的平县令。
“按照咱们草原的规矩,所有比车轮高的男丁,全部杀掉。
其他人,男女老幼,分开了关进县衙,驻军营房,学堂集中看管。”
扎哈依下了命令,留了五百人守住四方城墙,
其他三千多狼胡军士,开始在县城里大肆屠杀,大肆掠夺,大肆奸淫。
这一天,山阳县惨遭浩劫。
……
同州城西,天宁街,江宅。
一大早江楠就和杜丰收这些老兵们,在偏院拳台上再次战在一起。
这些天在齐王府看到的一封封军报,让他心生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