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龟孙】:这还用想吗?亲他啊。撒个娇服个软不就完了,本来这情况看来就是你不对。
【郝龟孙】:甭管是不是那个贱人骚扰的你,祁鹤什么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你骗他了,说睡觉了,结果就看到你和其他男的拉拉扯扯,换作是我,我也气。祁鹤家里那都是律师,你还想跟他辩论不成?会被他毒死的。”
顾清漓:“………”
她现在就想死。
厚厚的云层遮住了月亮,整片小区都暗了一个度。
郝瑞泽和祁鹤拎着买的烧烤和啤酒走在路上,在路过顾清漓家这栋单元楼时郝瑞泽停了一下。
“要不要叫她?”
祁鹤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你觉得这个时候该叫吗?”
郝瑞泽被他这个眼神冷得吸了一口凉气,自觉地闭上了嘴。
帮不了,顾清漓还是自求多福吧。
微醺过后,郝瑞泽靠在沙发上,脸有些红。一边坐着的祁鹤今天的话格外少,满脸都是别人欠我钱的样子。
“辞职了?”郝瑞泽有点受不了这样冷清的氛围,扯了一个话题。
祁鹤刷着短视频,眼皮没抬,“辞了,休息几天准备打道回府。”
郝瑞泽,“学费你妈交?”
“嗤。”祁鹤笑了一声,“不交就不上了。”
本来也不是他想去的专业,再让他自己交学费的话那大家就都别过了。
他不当冤大头。
被逼着复读了一次,最后选了一个自己最讨厌的专业,完了之后还要他自己掏钱去交学费。
这不是傻逼么?
迟傲凝应该也干不出来这种事,他这个妈可从来不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
不然怎么能当业界里最优秀的律师?
郝瑞泽挑了挑眉,“顾清漓知道你辞职的事吗?”
祁鹤,“不知道,没跟她说。”
“她不是也什么都不跟我说么?”
顾清漓不说,你也不说。顾清漓有病,你也有病?
郝瑞泽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硬生生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这俩就等着be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