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坐你坐,你追着我干嘛啊,你选中的大明星升咖了你不去找?”
“得了,他能活过今晚再说吧。”
那小关系户又跟了他一天了。
进了趟云宫,出来自己的车胎都被卸干净了。
闻渡抢过陆之的车钥匙:“别酒驾啊,我送你回去。”
“我车宝贝着呢,有一点划痕你就全款赔吧。”
被这么一闹腾,陆之觉得头晕脑胀,干脆直接回了家。
明明家里没有屏蔽仪,手机没欠费、信号也是满格,许随的消息框就是没动静。
坐等右等,他不放心地拨过去电话。
那边接通得很快,说是刚在房子里安顿下来。
许随夹着电话,一边来来回回收拾东西一边“嗯嗯哦哦知道了放心吧”地回话,复读机似的。
桑澜陪林风烤着火炉上的糍粑,看透了Alpha似的笑了两声:“路上一个信息都没有,现在突然这么殷勤,十有八九是心虚,你问问看他干什么亏心事了。”
复读机又把这句复述了过去,转头又复述回来:“喝瓶酒挥霍了三十多万。”
林风咬着糍粑,在他们云淡风轻的语气里贫穷地沉默。
桑澜:“是正经酒吗?”
许随:“他说不是谁都跟弗兰德斯一副德行。”
桑澜:“……这话我倒是没法反驳。”
简单歇完脚,林风带着他们到附近逛了逛。
陲门县的地位置在最南边,因此就算是在冬季也不会太冷,灌木长青。
这里的地势复杂,矮山低坡连成一片,站在较高的地方就可以看到边境线。
由于外部战乱,有不少流亡的人停驻在了边境线不远处,以最能获取同情心的老弱病残群体为最前排,和边境边防没日没夜地对峙着。
“还有一点,”桑澜补充说,“就是万一爆发冲突,可以让前排的那些人挡子弹,这样还可以在国际道德谴责上施压。”
林风:“人心险恶啊,不过目前这情况看起来,应该……不会有冲突吧?”
桑澜摇头:“人被逼急了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本来边境这块儿就不太平,而且他们囤了军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