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伤不能动用车队里的药。”盛殊摇摇头:“我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说着钻进了雨棚里,随手拿了条毯子铺开,拍拍身边的位子:“你也休息会儿。”
师央:“”
他真不知道盛殊是咋想的,这么长一条伤口草草处就完事了,所以说不管什么样的男人最终的归宿都是普信吗?他对自己的愈合力是多有信心啊?!
盛殊背上有伤,于是是侧着躺的,他在这些年的工作中已经养成了一秒入睡的习惯,任凭师央用什么目光瞪他都没反应,最后师央瞪累了,在车队断断续续的颠簸中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师央就醒来了,醒来后讶异地发现盛殊还在他身边躺着,心下一股不详的预感,伸手搭上的盛殊的额头,果然手心传来的温度有些发烫。
——盛殊发烧了。
盛殊虽然发着烧,可反应还是一样的敏锐,几乎是师央刚把手搭上去的瞬间他就醒了,睁开眼坐了起来。
“队长你发烧了。”师央担忧地劝他:“去上药吧。”
谁知这次劝解很管用,盛殊居然点了头:“好。”
说着让严智文从有药的车队拿来了退烧药和消炎药,当着师央的面吃了下去。
师央总算略微放心,他把自己身下的垫子给了盛殊,温温柔柔地说道:“你再休息会儿,睡一觉,发烧就不要值岗了。”
盛殊听话地躺回了毯子上:“好。”
?
盛殊发烧生病这么乖?说不值岗就不值岗了?
师央忽然起了玩心,他凑到盛殊脑袋边八卦道:“队长,你有没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盛殊看着他的眼睛回答道:“没有。”
“那你喜欢男生还是女生?”
“男生。”
“男生啊,你想型男生是什么样的?”
盛殊顿了顿,回答道:“你这样的。”
师央被人告白太多次,对于别人喜欢他早就麻了,这种事根本当不得真,于是他托着腮继续逗盛殊:“是吗?我怎么感觉不出来啊,要不你亲我一下?”
话音刚落,眼前突然一暗,唇瓣被盛殊的嘴唇堵住,盛殊按着他的头,两人接了个乱七八糟不得章法的吻。
咔嚓一声,师央的下巴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