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小奶豆直拽它尾巴:“泥肥来,把话唆清楚,窝会偷泥肉干次?窝是那样的人嘛!”
小肉包哼了声卷进窝里睡觉了。
你不是那样人,你就干那样事。
又是相同的夜,小奶豆又来到了行之的房间。
行之早就穿戴整齐等着了,淡定脸,淡定的抱起小肉包:“走吧。”
“大锅锅又等着窝呀,大锅锅怎么每次都鸡岛窝要粗去哇。”小奶豆稀饭大哥,大哥真贴心,穿了个超大的斗篷,把小奶豆包的严严实实的,生怕风吹着她。
“因为我们兄妹心有灵犀啊。”
实则……行之早就摸好规律了,只要她和肉包猫猫祟祟的,当晚必有事发生。
在路上,小奶豆嘀嘀咕咕的。
【渣爹和坏爹想留三皇子一条命,他们想了个法子,和牢房里另一个关押几天的犯人调换辣。】
【而且还做了两个人的人皮面具。】
【快快,不能让他们得逞。】
行之加快了脚步。
因为小奶豆上头……哦不,牢里有人儿。
牢头左手捧奶,右手捧奶糕搁门口乐不滋儿的等着呢。
见到小奶豆,眼睛都亮了:“宵爷,您总算来了,快喝点奶暖和暖和。”
行之:“宵……爷?”
“对啊,我宵爷坐牢时候堪称一霸,把那些不服管的犯人修理的那叫一个直溜。”牢头满脸崇拜。
“小,小树不修不直溜。”奶豆子咕噜咕噜喝奶。
喝饱了奶,小腿一挣,扑腾了下来。
别看奶豆子还没人腿高,气势可足了。
小东西背着个小手,走出了二五八万的气势,头顶两个小揪揪一晃晃的。
她经过那些牢房,但凡看见小奶豆的犯人们。
无论当时在抠脚丫子,抠大鼻子,还是睡觉,瞬间第一时间抱紧了拳头,可恭敬了:“宵爷。”
小奶豆学着大人德行,一只手背过去,一只手摆了摆:“低调,低调。”
“都次着喝着,喝着次着啊。”
行之看得目瞪口呆。
他妹,是个狼人。
小奶豆来到普通牢房,里面坐着个长得普通的男子。
他看见小奶豆,眼底迅速划过一抹惊讶之色。